被他這麼一說應四季不由得就想炫耀一下,可他才剛把手塞進了葉朝夕的手裡,就被葉朝夕立馬甩開了。
“你別多想,我們就只是普通同學而已,正好放假都回來了,我找他玩兒。”
應四季看著葉朝夕,表情有些複雜,但葉朝夕卻還是保持著一副十分冷漠的樣子站在那裡,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應四季。
眼看著應四季的表情越來越不對勁,嚴碩連忙尷尬地打著圓場,“那什麼,你們快上去吧,外面來人了我馬上也要忙了。”
話音剛落,葉朝夕就頭也不回地朝著電梯走了過去,應四季猶豫了片刻,然後一聲不吭地跟在了他後面。
“你剛才什麼意思?”一進門,應四季就攔著葉朝夕問。
“什麼什麼意思?”葉朝夕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我們只是普通同學嗎?在你眼裡我就只是你的普通同學嗎?”
葉朝夕沒理他,自顧自地脫了外套坐在了床上。
“我以為我們是情侶。”應四季站在牆角委屈巴巴地說。
“我只是不想影響你而已。”葉朝夕看著他輕輕地嘆了口氣,“你能保證每個人都能接受我們嗎?你能保證他知道了的話出去不會亂說嗎?”
應四季心裡有些失望,明明當初是他自己說不介意的。
“你跟我說過的不在意別人怎麼看的,還是說你之前說的不在意只是不在意陌生人,那認識的人呢?在認識的人面前我們就只能是普通同學對嗎?”
“你想多了,早點休息吧。”
葉朝夕沒再理應四季,拎著毛巾進了衛生間。
應四季一個人氣鼓鼓地躺在床上,心裡越想越覺得生氣。
明明昨天還一口一個老婆地叫著,今天怎麼就成普通同學了?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額,等等,男人?那豈不是連自己都罵進去了。
不管了,總之就是葉朝夕最壞,最不是人。
葉朝夕洗完澡一出來就看到應四季在床上打著滾兒,打完滾兒之後就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身下的被子被他翻得亂七八糟的。
“你抽什麼風?”葉朝夕站在床邊盯著應四季的一腦袋炸毛問。
應四季看都沒看他一眼,憋著一口氣說:“我使勁兒搖一搖,看能不能把腦子裡的水搖出來,搖出來了以後就不用你說什麼我都信了。”
葉朝夕將毛巾搭在脖子上,心裡知道他這是生自己氣了,眼睛一轉立馬就順著他說:“腦子裡要是有水的話估計搖是搖不出來了,起碼得倒立,你自己是不是立不住?來,我幫你。”
說著,葉朝夕就將應四季從床上撈了起來,不由分說地朝著牆上按去。
“寶貝兒,來,我幫你。”葉朝夕使勁兒拽著應四季的兩只腳說。
葉朝夕本身就和應四季有著很大的身高差,體型上葉朝夕也是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掛,再加上常年打球身上到處都是肌肉。再看看應四季,身高比人家矮了一個頭不說,體重也比人家少了三十斤身上的肌肉也少得可憐,比力氣更是兩隻手都掰不贏人家一隻手,眼下只能無力地四處亂蹬著腿。
“你幹嘛啊?”應四季氣急敗壞地喊道。
“是你說要把腦子裡的水搖出來的,我幫你,倒立要是還不行我就拿個注射器幫你吸出來。”
葉朝夕看著應四季那兩條極其不安分一直在亂踢的腿,以及那張因為使不上力而憋紅了的臉,臉上的褶子都快笑出來了。
“你趕快放開我,不然我不理你了,我說真的。”應四季梗著脖子,對著葉朝夕拼命地叫喊著。
葉朝夕見他臉紅得厲害,怕他真的不舒服立馬鬆了手,可誰知他才剛一鬆手應四季立馬就一口咬在了他的腰上。
“鬆口,鬆口,你他媽屬狗的啊?”葉朝夕疼得吱哇亂叫原地撲騰。
“讓你剛才欺負我,我們互相傷害吧,普通同學。”應四季報複道。
這一晚,兩人很默契地誰都沒再提剛才嚴碩的事,一晚上打打鬧鬧直到應四季困得再也睜不開眼為止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