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一覺他睡得很好,一覺睡醒已從第二年?春天?。
記憶逐漸掀起對環境的熟悉,桑寧打?了一個哈欠,輕松的從菲薩利亞的血肉中抽出。
隨著坐起的動作?,軟韌的觸須順著肩膀垂下,慢吞吞的在鎖骨處撥弄撫摸,桑寧將其?連同散落胸前的發絲一同剝開。
[老婆睡得好好哦]菲薩利亞黏黏糊糊靠在老婆肩膀上。
桑寧歪了下頭,漂亮的眼睛立刻彎了起來。
“早上好,亞亞。”他側過身,趴在床上低頭輕吻菲薩利亞的裙邊。
因?為動作?,勁瘦的背脊從單薄的衣料中若隱若現的透出痕跡,眼角含暈,就像是一個勾人的妖精。
大水母的裙邊興奮的蠕動著,祂纏纏綿綿的圈在桑寧身上,被撕裂的“傷口”逐漸癒合,祂並沒有等待,而是迫不及待的攬住妻子的肩膀,將其?嵌入那未曾癒合的“傷口”中。
已經完全是老婆的形狀了呢愛心愛心
菲薩利亞甜蜜喟嘆:[老婆,我們?來做舒服的事吧]
所?謂暖飽思淫慾。
大水母裙擺泛紅,一把將桑寧圈在了擁擠的血肉裡。
桑寧驚愕,他掙紮幾下,無力的仰躺著,觸須拂過他漂亮的脖頸,在凸起的喉結那裡輾轉碾動。
他才剛睡醒,身體沒有什麼力氣,暗示般的動作?作?弄著喉結,將他的侷促倉皇碾壓。
與此同時,被子下動作?越發大膽起來。
柔韌的觸須鑽進了衣擺,順著縫隙鑽進了褲子。
桑寧臉爆紅,下意識夾緊了腿,旋即徹底失去主動,軟軟的靠在菲薩利亞身上,不住的吐出熱氣。
他像是一團被作?弄揉搓的水,在作?弄中被碾得支離破碎。
潮紅的臉頰滾燙極了,誘人的張開雙唇,眉頭似蹙似嗔,嗚咽掙紮著,暈濕了眼尾,將淚花蹭在柔軟的傘裙間。
分明是菲薩利亞作?亂,他卻?依賴般攥著菲薩利亞的裙邊,呼吸急促,耳根發燙。
臉上的潮紅暈染了一片,粉粉的暈在臉頰,燙得他不知所?措,慌亂的貼在菲薩利亞的傘裙上降溫。
當菲薩利亞想要更進一步時,他低頭咬住了菲薩利亞的裙擺,睜著一雙羞赧的眼睛,濕漉漉的望著祂。
“不要……”
他抽噎著,霧濛濛的眼睛裡滿是希冀。
分明是菲薩利亞的錯。
[老婆好乖]
菲薩利亞竊笑?出聲,惡劣的將觸須碾在桑寧唇上。
黏膩的液體如同破了皮的漿果,被輕輕一碾,經受不住的滿滿溢位。
“唔!”桑寧雙眸失神,尷尬的蜷縮一團,徹底潛進了被子裡,被菲薩利亞憐愛的藏進了裙擺下。
他呼吸深深,胸膛急促的鼓動兩下,才終於從過了頭的感覺中緩過來。
桑寧眨了眨眼,眼底溢滿水光,喉頭滾動中忍不住抽噎幾下。
“亞亞你?……”
“色狼,色水母!”
才剛醒就這樣做……
就是欺負他反抗不了。
不,分明是老婆太可愛了。
菲薩利亞觸須蠕動,心滿意足的晃晃裙擺,將被老婆弄髒的觸須吞入身體,極為變態的捧著裙擺喟嘆出聲。
[老婆的味道……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甜甜的……]
要被老婆迷死?了。
桑寧一口咬在菲薩利亞的裙邊,重重的落下一個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