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晏逗他:“不是要對稱嗎?”
宋星野沒有接話,梁晏低下頭在他耳畔:“還有一下,可以打在中間的地方。”
又羞又臊的話偏帶著勾子一般的嗓音鑽進宋星野的耳朵裡,他急惱喊道:“哥哥!”
梁晏淡定的好像在談商業合同似的:“十四還是十六?咱們誰也別佔誰的便宜,還是十五最合適。”
他知道梁晏沒生氣,回家晚了點不是什麼大事,所以才由著他鬧著玩。
他一手抓著梁晏的領帶,真絲領帶被他拽的皺皺巴巴的。
梁晏眸子一沉,扯了扯領結:“這麼喜歡哥哥的領帶?已經弄皺了,待會只能用來往寶寶的手腕上系個蝴蝶結了。”
宋星野想不明白他是怎麼能用這麼淡定的語氣說這麼下|流的話的,讓他覺得衣冠楚楚和衣冠禽獸之間沒有什麼界限。
梁晏坐在沙發上,按了他的腰背,讓他趴在自己的腿上。
手指劃過腰際,他摸到他只穿了條單薄的牛仔褲,火氣一下子往上蹭,一巴掌拍在牛仔褲包裹的臀部上:“又只穿一條褲子!”
他操著老父親的心:“說了多少回要你多穿條褲子你不聽?外頭零下的氣溫,等你年紀大了,看你關節疼不疼?”
宋星野沒敢接話,梁晏直接動手把他牛仔褲褪到了膝彎處,巴掌結結實實的拍在圓潤的屁股上。
“啪啪!”的巴掌聲清脆,原本屁股上的傷就沒好全,現在又疊了一層痛意上去。
兩團晃晃蕩蕩,像是拍皮球似的。
宋星野從喉嚨裡發出輕微的嗚咽聲:“嗚……哥哥……”
“現在喊什麼都不好使!”梁晏語氣淩厲。
大掌左右開弓,連抽了五、六下,鑽心般的疼起來。
“嗚嗚……啊…….疼……”宋星野又羞又疼,帶著軟軟的哭腔,有幾分裝腔作勢。舊傷和新傷雙倍的痛意使他胡亂的扭動著腰肢。
毛衣下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肢,和身後通紅的面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梁晏不慣著他:“把該打的小屁股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