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野不敢說什麼,只是小心喊著,“哥,我知道錯了。”
“別忙著喊哥!你教教我?像你這麼乖的,該怎麼教?”
也只有梁晏能把這幾個小時的怒火帶回家裡,把一樣一樣證據擺在他眼前了,讓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該教訓。
宋星野吸了吸鼻子,他緊緊的攥著褲縫,知道不說得狠一點,難以消了對方的怒火:“打。”
“打到屁股開花。”
他忽然想到什麼,又補充道:“戒尺在畫室。”
那根戒尺是他養父留下來的,和梁晏在一起之後,使用那根戒尺的“監護權”自然落在了梁晏手中。
“皮帶解了!”梁晏冷聲道。
宋星野不敢再多說什麼,伸手把皮帶解了,遞給梁晏。
“褲子脫了,沙發上趴好!”
宋星野從地上爬起來,忽然想到茶室裡的這個真皮小沙發沒別的用,它和茶桌配套的椅子格格不入,唯一的用處就是給他脫光了,趴著捱打。
他往沙發邊走,餘光看到梁晏折了折皮帶,左手將右手襯衫的袖子挽了起來。
解了牛仔褲,扯到了膝彎處。彎腰趴在了沙發扶手上,臀部自然的翹起。
白色內褲包裹著又圓又翹的臀,冰涼的皮帶隔著那層布落在屁股上,“啪”的一聲響,瞬間屁股上浮現了一條又寬又粉的印子。
緊接著訓斥聲鑽入耳朵:“宋少爺你這耳朵就是長在屁股上的,是不是?”
皮帶夾雜著風聲落下,梁晏聲音越來越冷:“回國前也就偷偷懶,翹課被請家長。回來這小半年,現在是把這些不良習氣都沾染上了是嗎?”
“撒謊!”
“還敢賄賂人!”
“你和誰學的!”
他每訓斥一句,便落一記下來。
梁晏的手勁讓宋星野痛的不斷喘著氣求饒,小聲的喊著“哥。”
“我錯了……”
數十下抽下來,面板均勻的染上了一層紅色,雪白內|褲包裹著的兩團瞬間腫了起來。
梁晏威嚴道:“自己說的屁股開花,求什麼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