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尋臻將披風給披好,輕聲道:“誰叫你這麼著急,我擔心你等下直接跑出去,受了風寒就不好了。”
沈輕容反手握住燕尋臻的手,輕聲道:“我不怕冷。”
燕尋臻沒說什麼,伸手握住她的手,才這麼一小會兒功夫,她的手就已經冰冰涼涼,完全沒了溫度,甚至還比不上他這個沒披披風的人要溫暖,他嘆息一聲,將她拉進懷中,緊緊的抱著她。
沈輕容擔心他受涼,又想著他身上的傷,連忙拉開自己的披風將他抱住,從他懷中抬起頭道:“快點去床榻上躺著,我給你拿衣裳過來。”
“為什麼你不冷?”
沈輕容笑了笑,道:“因為有你溫暖我啊。”
燕尋臻哧了一聲:“只有這個時候你才會說這種話來哄我。”
說著,他鬆開她,乖乖到床上躺著,沈輕容有一瞬間是呆滯的,而後抿唇笑了笑,去給他拿來衣裳,偷偷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而後笑著跑開。
見她如此調皮,他心裡再不高興也都變成了高興,無奈道:“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還在這兒待著?還不快去穿上衣裳?”
沈輕容哦了一聲,乖乖去屏風後面換上衣裳,保證自己穿的暖暖的,才到他的面前笑道:“現在總可以了吧。”
燕尋臻抬眸瞟了她一眼:“嗯,差不多了,你若是要去給母后請安,別忘了披上披風。”
“知道了,你也是。”
燕尋臻穿好衣裳,白芷諾一正好準備好了洗漱用的熱水,敲了敲門便進來了,伺候二人洗漱好了,燕尋臻便去上早朝了。
他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去上朝了,朝堂上怕是有很多人都想著他呢,只是到底怎麼想的,也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朝堂之上,順天府府尹汪輝倫舉起玉牌,說道:“臣有本奏。”
“汪愛卿請說。”
“啟稟皇上,這幾日紀家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不僅是在都城,大燕上下,但凡有紀家生意的城池,都反映上來有類似的事情發生,紀家的生意一落千丈,紀如海也在昨天夜裡病逝,微臣受命查辦此案,如今也有了結果。”
皇上早就知曉這些事情,如今也還是問道:“哦?汪愛卿詳細說說。”
“根據紀家嫡女紀芩的供詞,並沒有什麼可疑人物,紀家的仇家是不少,可是紀芩說出來的那些人,微臣都已經去派人查過,都沒有問題,再者說,誰也沒有這個本事,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讓紀家這麼多生意同時出了問題,臣還找來幾個紀家工人問話,工人們都說,紀家對待工人就如同對待畜生一樣,他們心裡早就積怨已久,這一次是他們群起而反之,和別人沒有關係。”
皇上微微頷首,便道:“這麼說來,這案子可以了結了?”
“皇上英明,是可以結案了,可是那位紀芩姑娘,畢竟是得過皇上賞賜的,如何判處,還請皇上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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