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行這才回過神來,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不確定的看向劉榮:“你剛剛說我什麼?”
傅彥榮連忙擺手搖頭:“二爺,不是卑職說的,是劉榮說的。”
“他說什麼了?”
“說,說您思春。”
劉榮急了:“思春兩個字我可沒說,那是你說的。”
“反正是同一個意思,就是你說的比較含蓄罷了,好你個劉榮,你還敢說不敢認啊,等下了馬,咱倆單挑,誰贏了說話!”
“好,單挑就單挑,我還怕了你不成。”兩人正爭吵著,卻發現沈知行早就騎馬先走了,頓時有些蒙圈,二人對視一眼,都是不明所以,只好趕緊跟了上去。
“二爺的確不對勁啊,若是換做以前,肯定一巴掌拍上來了,怎麼今天也沒說我們,也沒打我們啊。”
劉榮白了他一眼:“你是有受虐侵向嗎?不打不罵你還不舒坦了?”
說著,跟上沈知行的步伐,不搭理傅彥。
都城內外,最近聊的最多的恐怕就是關於紀家的事情了。
都城郊外的茶棚裡,四名中年男人正準備進城,途中勞累便在這茶棚裡休息一會兒,喝茶之餘,不由說起了最近的所見所聞。
“真是太詭異了,你說這紀家這麼多生意,怎麼平白無故的出了這種事情?”
另外三人連忙附和:“是啊,真是太叫人意外了,而且這種事情還不止發生在一家鋪子裡,我聽人說啊,紀家這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神明,這才會有此劫難。”
茶棚老闆向來都喜歡問問過路人平日的遭遇,以防萬一碰到一個喜歡聊天的客官,也好能跟著叨叨兩句,聽他們說起紀家,連忙放下手中的活兒,賠笑著上前:“各位客官,我看你們都是剛從外地回來吧?”
四人抬首,笑道:“掌櫃的你可真有眼力勁兒,我們兄弟四人,都是剛從襄城過來的。”
展櫃的輕笑一聲,便道:“客官抬舉了,我也沒別的本事,只是在這裡開這個茶棚有些年頭了,平日裡見的人多了,總歸能看明白一些。”
“也是,不過掌櫃的怎麼突然有此一問?”
掌櫃的笑了笑,便樂呵呵道:“這不聽你們說起紀家嘛,我就在奇怪啊,怎麼你們剛從外面回來就知道紀家出事了,難不成是我看錯了,你們是剛從城裡出來沒多久的?我還在想,之前也沒看見你們啊。”
“這……聽掌櫃的意思,紀家在都城的生意也出事了?”
“喲,原來你們說的不是都城的事兒啊?”
“是啊,我們剛從襄城回來,紀家在襄城的生意最近都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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