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尋牧很沒有過多阻攔,他太瞭解皇上,此刻他越是阻攔燕尋清說,皇上心中的疑惑也會越大。
即使後面燕尋清說出來的話也沒有多大用處,皇上心中卻還是會有疑心。
有了疑心,就會有諸多顧慮,以後看著自己,也會想到這些事情。
“清兒,這些事情你不用在顧慮,有朕在這裡,自然會為你擋下所有。你說說那些出入賢王府的人到底是誰,可有你認識的人。”
燕尋牧眼中閃過一絲暗芒,不知道燕尋清能說出什麼,但燕尋清要麼不說,要麼說出來的事情就會讓皇上有所懷疑。
若是燕尋清說的沒有什麼用處,燕尋清豈不是白白廢了這麼多精力。
燕尋清似乎還是有所顧慮,朝著燕尋牧的方向看了過去,燕尋牧感覺到燕尋清的目光,輕笑一聲,便道:“皇長姐也不必多說,畢竟本王也沒有做什麼事情,皇長姐但說無妨。”
有了燕尋牧這句話,燕尋清似乎沒了一點顧慮,點了點頭,便道:“本公主雖是一介女流,很少參與到朝廷中來,對朝廷裡面的大臣也不是很熟悉,但是還是知道一兩個人的名字。”
燕尋清看著燕尋牧,燕尋牧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藏在袖子中的手也緊緊的握在一起。
他心中有些慌亂,燕尋清的確很少參與朝中事物,認識的人也不多,他覺得燕尋清要說出那個名字。
燕尋清微微一頓,把目光從燕尋牧身上轉移到皇上身上,便道:“來來往往的人雖多,本公主卻只記得一個人的名字,兵部尚書劉大人。”
此話一出,燕尋牧臉上一白,雖很快就被燕尋牧隱藏過去,卻還是讓皇上捕捉到。
皇上身上帶著隱隱的怒意,身子都有些隱隱的怒意,便道:“這就是你說的沒有什麼?”
燕尋牧直接跪在地上,看著皇上道:“父皇聽兒臣解釋!”
“有什麼好解釋的,別人也就算了,畢竟朝中風氣便是如此,朕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兵部尚書是什麼人,是軍機大臣!”
“軍機大臣手中有什麼,便不用朕多說了吧,在朝中的地位也是和丞相還有鎮國公平起平坐,他為何要依附你?”
皇上臉上帶著幾分怒氣,直接從位置上做了起來,便道:“父皇息怒,這件事情不是父皇想的那個樣子,還請父皇給兒臣一個機會,給兒臣一個解釋的機會!”
親王勾結大臣,若是皇上這樣子以為,燕尋牧和劉尚書也沒了好路。
皇上冷哼一聲,轉過頭不願意看燕尋牧,怒喝道:“朕不想聽。”
可是在看到錦貴妃略待焦急的臉時,心中還是有些心軟,看著燕尋清,問道:“清兒,你確定你沒有看錯?進入賢王府的人便是兵部尚書劉尚書?”
燕尋清臉上微頓,便道:“尋清雖然不經常入宮,也不知道朝中的事情,可是尋清有時候也會參加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