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好像哭了。”方姜補充到。
這是抱著兔爺兒的小柳條怯生生的說道:“鬱金哥哥是不是想爸爸媽媽了。”
孩子們突然都略微低了一下子頭,對他們來說這個話題是不能提起的。
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楊餘味連忙拿起筷子說道:“吃飯吃飯,先吃飯,我等會兒去看看他。”
這麼說完,大家都開始吃飯。
大家並沒有什麼過多的警覺,這種事情好像別人也發生過,尤其是小柳條,晚上想爸爸媽媽想的睡不著,就會一直哭一直哭哭到睡著後,第二天眼睛紅彤彤的,能心疼死人。
但楊餘味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兒,莫名的覺得,在他看來鬱金應該會更加堅強,最起碼應該是所有人中最堅強的。
“對了,柳條鬱金比你大麼?”吃飯期間,楊餘味突然這麼問柳條。
小柳條仰著小臉尷尬了一下,隨後俏皮的朝著楊餘味吐了下舌頭連忙埋頭吃飯,並不準備回答楊餘味。,
“鬱金會欺負柳條逼他叫自己哥哥。”方姜突然極為流利的說出這句話。
小柳條急的衝著方姜擺著手軟糯的急聲道:“方姜哥哥,你不要說,不要說。”
氣氛明顯的好轉了起來,楊餘味微笑了一下,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
孩子們會乖巧的綁著馮寬收拾桌子,身高不夠力氣也不足的郭笑和柳條會乖乖的跟在身後。
楊餘味朝著二層小樓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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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金和方姜的房間是在二樓,楊餘味壓低腳步走了上去,猛地推開門。
看到的一個場景讓他整個人呆住了。
只見那傢伙光著屁股站在最中央,一隻手拉著小小鬱金,一隻手拿著一把不知道從那兒弄來坑坑窪窪從造型上看像是一把小刀的木製粗糙鈍器朝著胯下某個部位比劃著。
臉上依舊掛著鼻涕,被推門聲嚇了一個激靈,目光呆滯,鼻涕緩緩向下蔓延快到嘴巴上的時候,“呲溜~”這傢伙猛地吸溜了一下,依舊保持著那個要‘自斷前程’的姿勢。
尷尬,氣氛異常的尷尬,楊餘味打死也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場景。
過了好半天,楊餘味咳嗽了一聲緩緩道:“你在幹嘛。”
鬱金的表情有些呆滯,看了眼楊餘味連忙丟了鈍刀跑到自己的床邊拉起被子想要掩蓋什麼,嘴上還頗為底氣不足的說:“沒,沒有!我在鍛鍊身體呢!”
???????
楊餘味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是個什麼神經病!
但楊餘味知道肯定不是是這個,於是他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掀開了鬱金死死抱住的被子,連帶著他都提溜了起來。
床上一大潭地圖。
尿床了?然後為了杜絕再發生尿床的事情,就準備‘自斷前程’?這麼想好像很合理。
合理個鬼啊~!
丫的,這是個什麼奇葩生物!
就在楊餘味覺得已經足夠重新整理自己三觀的時候,接下來的對話突然讓楊餘味暴怒了起來。
“你尿床了?”楊餘味的詢問很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