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涼信步而去,繼續往前尋去。
“你……”有一個教眾走過發現了赤涼,還沒說完話便被打暈了。
從昏迷的教眾身上拿了一串鑰匙,繼續往裡面走去,繞了很久,終於找到織靈教刑斜手下教眾被關押的地方了,有五六個牢房關押著,每個牢房似乎關押著幾十多人,他們有的坐在地面上或靠著牆壁上,有的閉目睡覺了。
似乎感覺到陌生的氣息,有幾人緩緩醒來,看到牢門外的人時,驚愣了一下。
白護法警惕了起來,走到鐵牢邊,疑道:“你是什麼人?”
他話一說出來,有不少人都醒來過來,紛紛走到鐵牢邊,目光警惕的看著來人。
“你們都是刑斜的人?”赤涼環看了一週,這些人都是牢房挨著牢房關押的,很可以是一起的。
“不知公子是?”白護法冷靜的問道,來人看上去並無惡意,但,還是要防著點。
赤涼走到白護法面前,說道:“我救你們出去,你們留幾個人下來安排這裡,以免讓北冥弦發現什麼。其餘人等會暗地離開織靈教之後前往東臨城織靈教分教,你把這封信交給刑斜。”說著便把一封信交給了他。
“好。”白護法答應了。
然後赤涼開啟了牢門,所有被關押的刑斜手下的教眾都被解救出來了。
吩咐了幾人留下來應付,其餘人在赤涼的帶領下都秘密逃出織靈教主教,往山下而去。
第二日,一大早,赤涼剛走進外面的大門口,便看見北冥弦從房間裡出來了。
“早啊!”赤涼貌似神清氣爽打了一聲招呼,誰知道她幾乎一夜未睡。
北冥弦疑惑的看了赤涼一眼,見她精神似乎不錯,可眼睛看上去有些黑沉,難道昨晚沒睡好?
昨晚被赤涼打暈的兩個守衛才慢慢醒過來,突然看到赤涼一個陌生人,驚了一下,正想說話又看到了北冥弦,連忙走過去行禮。
“參見公子。”兩個守衛顫抖著身軀,他們昨夜不知怎麼的被偷襲了,然後就暈了過去,直到現在才醒過來。
北冥弦目光看著赤涼,是不是你打暈的?
赤涼聳了聳肩,“我們走吧。”是她打暈的又怎樣?
然後,北冥弦就跟著赤涼走了。
那兩個守衛愣了又愣的,公子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當赤涼大步走出主教的時候,眾守衛一路都是一副疑惑的神情,此人竟然和公子並排而行,看起來好像很隨意。
唰了一聲,赤涼開啟扇子搖了搖,動作隨意瀟灑。
北冥弦看了看他一副英俊瀟灑的樣子,心中懷疑,他真的是女子?
山下,兩側是一片石峰和茂盛的樹林,走過森林之後再經過幾座山峰才能走出北山。
樹林中,一道黑影如風似的穿梭於樹上,目光凝望著一個方向。
一進入樹林,赤涼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她神色不變,一直往前走去。
北冥弦目光向四周往前,步伐慢慢緩了下來,感覺這林子有些壓抑。
赤涼走在前方,北冥弦落了幾米的距離。
“赤涼。”
赤涼愣了一下,然後停了下來,好像很久沒有人叫她名字了。
“幹什麼?”赤涼回頭看了他一眼。
“你有沒有發現這林子有些壓抑?”北冥弦走到她身邊,她武功不錯,甚至比他高,應該會察覺出什麼。
“沒有啊。”赤涼神色自然的說道,然後繼續走了,眼底閃過一絲不明的精光,找個機會離開一下,而且不能讓這小侍懷疑。
沒想到這小侍的洞察力不錯。
難道是我多慮了?北冥弦心中暗想,然後跟上了赤涼的腳步。
兩人離開後,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有一道黑影飛躍過來,穩穩的站在地上,目光望著兩人離去的方向,氣息有些冷沉。
這個女人總是讓他擔心。
然後繼續跟著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