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斜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眼底有幾分猶豫,“涼兒,我要走了,下次再來看你。”教中有重要事務處理,他要立刻回去,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
“再見!”赤涼立即起身相送,顯然十分高興。
刑斜走到門口時突然回頭,“涼兒你可會參加天下才女賽藝?”賽期即將逼近,或許他回去之後趕來還來得及。
赤涼有些不解,好像聽說過,說道:“或許我會去看看。”
刑斜一笑,神秘莫測的說道:“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說完便離去了。
啥?赤涼摸不著頭腦,他這話啥意思,誰等你啊?
出去關上房門赤涼便躺床上睡了,這幾天太累了。
……
房中,透著沉重的壓抑。
“還沒找到人?”
“是的少主,涼姑娘沒有找到蹤跡,而且涼公子好似憑空消失似的,這幾日都沒有見到他的蹤跡。”黑衣人道。
“快活樓的事情查得如何?”銳問道,墨眸中透著冷然,他居然去了快活樓?
“涼公子點了個小侍,然後在雅間中待了片刻,之後和一個蒙面人從視窗中離去,那個蒙面人應該是那個小侍,之後蒙面人從中阻礙,涼公子趁此離開,之後沒有蹤跡。”
“小侍?是什麼人?”
“正在調查,似乎不簡單,盤問過快活樓的人,他們也不知,可能是織靈教的人封住了小侍的身份。”
“去查織靈教。”銳下令道。
“是。”
“傳信給黑絕,叫他回教見我。”
“屬下遵命。”
……
錦叢山莊。
一隻飛鴿停落在視窗,一個面容大約四五十歲的中男子拿起鴿子接過爪子上的信箋。
華畢看過信上的內容,他眉頭一蹙,東國鎮國府對竺剛已經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