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赤涼低喃著,然後往視窗走去。
小侍撿起了地上的匕首,赤涼突然一驚,然後又打落了他手上的匕首,“喂,你幹嘛?不會就因這邊小事就自殺吧?”
“哼!”男子冷哼一聲,便不再理她。
不是吧?赤涼心灰一片,這小侍被他猥瑣了一下就自殺,慢著,什麼猥瑣,不就摸了一下嗎,況且他也摸了她的腰,這算是扯平了啊!
不能,絕對不能這樣,這樣本隊的臉面何存!
“那個那個……”赤涼不知該怎麼說,有幾分為難,欲言又止。
“哼!”小侍又冷哼一聲,虛偽的人,不就看上他的美色嗎,走了就走了還回來幹嘛,他是不可能跟他走的。
赤涼突然抱住小侍,十分委屈的解釋:“兄弟,你別這樣好嗎,雖說我摸了你一下,況且剛才也摸了了我的腰,咱們算是扯平了好嗎?別因為這點小事就自殺好嗎?兄弟啊!”
小侍這才反應過來,臉一陣紅一陣青,他以為他因為這事自殺?不過他臉皮真厚,還敢說出來!
“你放開我!”小侍推了推赤涼,奈何他抱得太緊了,推不開他。
“別啊!你別想不開啊!”赤涼抱著他就是不走,其實這小侍挺有味的。
“不是因為這事,你快放開我!”小侍似乎是吼著出來的,天下怎會有這般臉皮厚之人?
“真的?”赤涼立即放開了小侍。
“你可以走了!”小侍嘆了一口氣,他也不想計較了,何況他不是他的對手。
“那你還會不會自殺啊?”赤涼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不會,你走吧!”小侍嘆了嘆道,估計他又會糾纏不休了。
赤涼聽著便往視窗走去了,突然看到樓下不遠處有可疑的身影,臥槽,她又被被人盯住了,唉,最後關上了視窗來到床邊趴了下來。
“你怎麼不走?”小侍奇怪赤涼的舉動。
“走不了了。赤涼貌似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小侍認為赤涼是被別人盯上了。
“不是跟你說了嗎?”赤涼在懷疑他的聽力,剛才就已經說過了,現在還問她,找罵!
“涼公子?我為何沒有聽說過?”
“我也沒有聽說過你啊。”赤涼側著頭。
小侍苦笑一聲,他彷彿沒有存在過,一出生便被父母仍在外面,時常只能出入教中,在那裡彷彿沒有他的存在。
月已中天,外面的嬉笑聲漸漸減少,估計都回去睡覺了。
突然,外面傳來一道腳步聲。
小侍眉頭突然一皺,看了赤涼一眼,警告道:“你別說話,記住,不然我也救不了你。”小侍說著把赤涼放好,蓋上薄被,然後扯下蚊帳,外層拉下紗幕;然後自己便回到桌幾上坐好,倒了一杯酒,自顧自的喝酒,臉無表情。
雅間的門被開啟,一道紅色的身影肆無忌憚的走進來,然後門自動關上門來。
“二弟,滋味如何?”張狂邪肆的聲音有幾分不屑。
北冥弦沉默不語,一直喝著酒,眼裡的憤怒昭然而知。
“哈哈,哈哈哈!”刑斜張狂的笑道。
這不是刑斜嗎?赤涼似乎聽出了聲音,聽他們說話,這兩兄弟到底結了什麼仇?
“聽說那是一個眉清目秀的佳公子,二弟你有口福了。”刑斜繼續道。
“可惜現在不過一具死屍。”北冥弦冰冷的吐出一句話。
臥槽,死屍?你才死屍,你t兩兄弟才是死屍!赤涼心中暗罵了幾聲。
刑斜看了一眼紗幕一眼,冷笑一聲,“不打擾二弟你了,哈哈哈!”說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