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涼躲過路上的侍衛的巡邏,躲過暗處的護衛,輕手熟路的回到了廚堂。
“嘿嘿……丫頭,你真回來了,老頭子以為你一去不返了呢!”話語剛落下,一道身影從隱蔽的木樑上跳了下來。
赤涼這才看清楚隱秘在房梁暗處的人,六十歲左右的樣子,頭發灰白,手中還拿著一壺美酒,全身一副悠閑的樣子。
“你是誰?”
“丫頭,這麼快就不認識師父我了?真叫人傷心啊!”
眼眸飄過精光,“師父?你配嗎?”赤涼大聲笑道。
說著便出擊,對長珙發起了攻擊,動作迅速又精準,大概半刻鐘後,赤涼停下了攻擊,臉上汗意滲透,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倒了茶,喝了一口。
“嘿嘿……丫頭,不錯!只不過內力太淺了。”長珙也越過後面的桌子上,坐了下來,笑著說道。
赤涼也笑了笑,緩緩問道:“老頭,你到底是誰,武功怎麼這麼好?”
“老頭,要不教我幾招吧?”語氣就好像是熟人一樣,同窗,隨便幫我買根糖。
“丫頭,你終於想拜師了啊?只要你拜師了,我就告訴你。”長珙一臉笑意。這丫頭根骨奇佳,是個練武體質,倘若勤加練習,日後必定成就一代高手。
赤涼眼底飄過一絲精光,說道“剛才你不是自稱師父了嗎?”
“嘿嘿……那丫頭你已經承認我這個師父了!”長珙高興直道。
赤涼沒否認,也沒承認。
“老頭,說說你的來歷吧!”赤涼似乎沒有把他看成師父,隨意的問道。
“這丫頭……”長珙無奈搖搖頭。
“丫頭”
“嗯?”
“你如何看待四絕針教的人?”長珙很認真的問道。
“四絕針教?”
“嗯。”
“能怎麼看待,不就是一個組織嗎?不就是一群人嗎?”
長珙滿頭黑線,這丫頭…她不可能不知道四絕針教吧!很多人都很忌憚四絕針教,四絕針教在江湖上亦正亦邪,很多人不喜。四絕針教和織靈教是敵對關系,他也不想把她帶進著兩個教的爭鬥。他想問一下她是怎麼看待四絕針教的?四絕針教在她眼裡是什麼樣的?若她厭惡四絕針教,他不想告訴他的身份。
赤涼挑眉,問道:“老頭,莫非你和四絕針教有什麼關系?”
長珙看了看,深思未語……嘆了口氣。
“嗯?莫非你去偷了四絕針教的美酒,被發現了,四絕針教叫你還?你確喝光了,還不了了,所以結了仇?”赤涼眼睛盯閃的看著沉默無奈的長珙說道。
長珙嘴角抽搐,這丫頭的想象力真是太不可理喻了吧?四絕針教的酒用得著偷嗎?只要他說一聲,立馬有人十壇美酒送來,所以他老頭子也懶得偷,四絕針教的酒他喝膩了,這才四處找美酒喝,秘密聽說東國皇帝埋藏了有十多餘年的真品桃紅美酒,所以他才大老遠的趕來的;發現這裡的夥食也不錯,又有進貢的美酒,所以就住了下來,這半個多月都是待在房樑上的,這廚堂的木頭夠結實的。
長珙無奈的嘆了嘆氣,看著她,說道:“丫頭,其實我是四絕針教的教主,亦是南國現任皇帝的皇叔,外面的人稱我為四絕教主,你現在還要拜我為師?”
“不是吧老頭,你竟然是?”赤涼萬萬沒有想到對面之人居然會對他坦露真實身份,更沒想想到他的身份竟然是一國王爺甚至一教之主。
“是真的!如果你不想學我也不會勉強你。”長珙他確實真心想收赤涼為徒,他看著這個徒兒很合意,但是他卻不想隱瞞他的身份。
銳兒想脫離四絕針教,現在難以找到新任教主的人選,這丫頭適合他心意。
“老頭,”
“嗯?”
“呵呵,本姑娘就是鎮國府的大小姐,赤涼。你也可以叫我涼姑娘。”赤涼挑挑眉,似乎得意道,她料到對面之人一定想不到她的這個身份。
“什麼?”長珙被嚇了一下,眼中不可置信,隨即又爽朗的笑著,這丫頭把所有人都耍了。不過,這個徒兒他認定了。
他來到東臨城也有耳聞,鎮國府的大小姐赤涼從小結巴痴傻,不久前恢複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