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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換了不少種玩法,玩到最後倆年紀比較小的已經醉地發起酒瘋,在dj邊上蹦迪。
俞二有種借酒澆愁的意思,喝的也多但沒醉地離譜,臉上惆悵的神色久久不散。
這一行人裡酒量最好的就是顧綏言了。
他是場內唯二清醒的人,還有個是滴酒不沾的宋聽聿。
不過他身邊的齊牧喝得醉了,平時應酬也會喝,但會保留一絲清醒的意識。
這次直接不管不顧了。
再看裴知憶酒量其實也還行,但架不住這麼多番遊戲,來回地喝酒,各種酒還混著喝,越喝越上頭。
宋聽聿走到他身側,裴知憶正仰頭撐著洗手臺緩和,臉上還有未幹的水漬。
宋聽聿抽出紙巾伸手擦拭裴知憶臉上的水,裴知憶被這突然的觸碰驚到,倏然掀開眼,側眸看宋聽聿。
“現在感覺怎麼樣?還難受嗎?”
剛才裴知憶吐了不少,已經好很多了,至少神思沒有之前那麼渾噩,只有一點暈眩感。
裴知憶搖頭:“不難受,好多了。”
宋聽聿細心給他擦著水漬,“待會兒再讓唐姨做點醒酒的,喝了會舒服一些。”
裴知憶嗯了聲,任由宋聽聿在他臉上擦拭,他的眼神緊盯著宋聽聿,聲音落下一個字:
“好。”
裴知憶牽著宋聽聿回到酒吧廳時,呂管家和幾位少爺家的司機正在‘搬’人。
顧綏言看到裴知憶和宋聽聿回來了,站起身說:“我去趟洗手間,幫我看著點阿牧。”
裴知憶和宋聽聿頷首預設。
顧綏言走了幾步又回頭說:“我知道你們是在撮合我和阿牧,謝了。”
沒一會兒,齊家的司機也走了進來,看到趴在桌上的齊牧,走過去扶。
裴知憶也撂挑子不管了,讓司機看好他們家齊牧少爺,牽著宋聽聿就往電梯廳走去。
司機扶起齊牧,這點動靜就弄醒了他。
齊牧半睜著眼睛,喊了聲綏言,見身邊的人沒應,視線重新聚焦在旁邊這張臉上。
“你不是綏言?你,你誰啊?”
齊家的司機愣了下,忙道:“牧少爺,我是小李啊。”
“小李?不認識,沒聽過。”
齊牧看著他問,“綏言呢?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