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慌裡慌張從地上爬起來,走?出去的時候跌跌撞撞,腦袋瘋狂運轉,想著若是狗皇帝動手動腳,他該怎麼逃脫才好。
將?熱水燒好倒進浴桶裡,又?回到這個熟悉的屏風後面。
蘇眠對比第一次,整個人都拘謹起來,他眼?睛往四周打量一圈,發現原先那些個花瓣牛奶,還有……那什麼東西,都已經被撤走?了。
微微鬆口氣,蘇眠調好水溫,從頭?到尾他都親力親為,生怕又?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藥被投進去。
他真的覺得?,他命裡和這類藥犯沖,狗皇帝也是沒用,動不動就中?招,哪天被噶了都不知道。
蘇眠恨鐵不成鋼啊!恨狗皇帝不是鋼鐵俠,不能百毒不侵!
程長庚進屋後就見蘇眠守在木桶旁邊如臨大敵,守著木桶眼?睛都不帶眨的。
“過來。”
他朝著蘇眠招招手。
蘇眠呆滯兩秒,緊張地攥著衣角走?過去,深吸一口氣在心底給自己打氣。
[沒事的蘇眠,你可以的,只是給他脫個衣服而已,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是太監,我是太監。]
蘇眠不知道,他此?刻強裝鎮定苦瓜著臉,看著更好欺負。
程長庚挪開視線不看他,主動張開手臂方便蘇眠為他寬衣解帶。
可蘇眠太緊張,大腦宕機,以為程長庚在無聲的脅迫他,咬著嘴唇,眼?睛一閉就攔腰抱住了程長庚。
嗯?
程長庚被抱的緊緊的,突如其來的身體接觸讓他心髒漏了一拍,緊接著跳的極快,耳朵通紅到底。
“誰欺負你了?”
聽不見蘇眠的心聲,程長庚只能自己猜測,是不是外頭?有人欺負他了,否則怎麼瞧著委屈巴巴的。
兩個人各有所想,硬是把對方的意思都曲解的亂七八糟。
還是蘇眠,在聽到程長庚不同尋常的溫柔語氣中?清醒過來,立馬松開程長庚的腰,假裝自己只是為了給他解腰帶。
[太社死了,死手怎麼就抱上去了,不過狗皇帝怎麼突然這麼溫柔,系統101nove.了?]
聽到這,程長庚才後知後覺蘇眠是會錯意,主動抱了上來,但他也沒戳破,由?著蘇眠給他脫了外衫。
到最後一層,蘇眠別?開視線,強裝鎮定全部脫光,心髒跳的極快,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都是男人沒什麼大不了的,東北大澡堂裡不都是光條子有啥好怕的!]
反複給自己做足心裡暗示,蘇眠心一橫,試圖透過強制脫敏讓自己習慣伺候狗皇帝洗澡。
可他一轉頭?。<101nove.,好大……的胸肌。]
[好硬!的腹肌。]
蘇眠已然忘記強調自己是直男這件事。
程長庚聽著他腦袋裡的“汙言穢語”,自然也很?受用,兩個人就在這麼詭異的氛圍下各司其職。
一個伺候,一個享受。
這一趟澡洗下來,程長庚是舒服了,泡的愜意,蘇眠給他搓澡搓的也得?勁。
可蘇眠從屋裡出來,卻是捂著雙臉直奔自己房間,任小德子怎麼喊都沒停腳。
程長庚不知他怎麼了,只等蘇眠走?遠了,不清不楚的飄來這麼一句:
[完了完了完了,我對男人起反應了,不要啊,我是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