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收了封口費，這些自然不會說。
折騰一天，累的半死不說，還沒查出個什麼有用的東西，蘇眠只想回去躺床上。
可老闆不允許。
一眨眼，他就已經在明正殿伺候著了。
“查的如何了？”
又是這句像彙報工作一樣的開篇，蘇眠一個頭兩個大。
[為什麼都穿到古代了還逃不掉工作壓力啊，可惡！]
但他還是得認命的回話。
“回皇上，目前還沒有直接線索，但奴才已經查出了點眉目。”
“說來聽聽。”
其實蘇眠哪有什麼眉目，他只是覺得衛側卿和林佳人在聊天時，神色都有些可疑，可這又不能作為證據。
[總不能跟他說自己看見了衛側卿桌子上的小黃書吧……]
程長庚聽他這麼說，嘴角微微抽搐，他聽到了什麼？小黃書？他真的是在正經查案嗎？
[哎，有了！]
“回皇上，林佳人底下的小太監說，曾在回松寧宮的路上，碰到過王公公。”
“王德全？”
程長庚收斂情緒，接著他的話問道。
“正是。”
蘇眠斂眸低頭，反正話是小文子自己說的，他也就是個傳話的，得罪皇貴君讓狗皇帝自己去，他才不去！
殊不知他心裡的這點小盤算，都被程長庚聽的清清楚楚。
“既如此，你明日跑一趟鳳祥宮去詢問清楚。”
[d，狗皇帝真精啊。]
滿臉幽怨，蘇眠已經在心裡上下左右對程長庚打了一整套軍體拳，想象著他被自己揍得鼻青臉腫，跪地求饒的樣子。
“奴才遵旨。”
可他又不得不從命。
眼珠子滴溜一轉，蘇眠想起自己身上還帶著任務，開始在心底盤算該怎麼辦。
[怎麼樣才能讓狗皇帝明天跟我一起去翠平湖呢？]
聽著他的心聲，程長庚不免好奇，好端端的怎麼想邀請他去翠平湖？難道開竅了有什麼驚喜？
想到這種可能，程長庚倒是心情大好，想著沒白給他金子，總算是知道回報自己了。
[天那麼熱，明天準備點冰冰沃特買冷吧，一邊賞湖一邊吃，爽！]
程長庚順著他的思緒腦補了一下，不太明白他那句“冰冰沃特買冷”是什麼意思。
“咳咳。”
既然他想給自己驚喜，那他便賣這個面子給他，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於是，他清清嗓子，佯裝不經意開口道：“蘇眠，近來朕身子不爽利，明日下朝陪朕去外頭走走吧。”
啊？
蘇眠先是一個大震驚，而後立馬反應過來，開心狂喜。
[系統啊系統，還是你靠譜啊，幫我解決了個大難題，大恩大德無以為報，若有機會以身相許！]
蘇眠自認為系統都是虛擬的，肯定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程長庚倒是在心裡笑了，他倒要看看，以後蘇眠如何以身相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