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如今的當家人白玄,除了白阡外,剩下的都是旁系的一些親緣關系不算很近的親戚。
猛虎側自然不容她人酣睡,白玄權利在握十分霸道,不允許有人有絲毫可能撼動她的地位。
其他在白氏工作的白家人,沒有一個身居高位,自然也沒那個身份替白玄去鄭老壽宴。
而白玄唯一的姑姑白阡,剛成年便已從軍,並不插手白氏的事,所以只能她自己出席。
鄭知秋壽宴上的人大多都會是權貴,不是有錢就是有權,還有二者兼具的。
雖然到白玄這個地位,已經沒必要為門路刻意再去結交什麼人,但該有的應酬交際,還是得去。
楚遊還要說什麼,白玄見許深走進來,趕緊打斷她:“你和你妹這麼久沒見,多聊聊閑事,這種正事,以後聊,不著急。”
白玄看著許深過來,伸手接過她手上的冰袋,入手冰涼,應該是冰剛取出來便放入了布袋裡。
白玄皺眉,這也太涼了。
“方才我是怒極,沒打疼你吧?”
那邊已經拍到小萱勸好了生氣的溫貴侍,溫貴侍平靜下來,沒什麼歉意的問了小萱一句。
小萱自然不敢說什麼抱怨的話,只得抿抿嘴道:“自然沒有,貴侍心疼小萱,哪怕氣著也沒有用什麼力氣。”
“那就好,”溫貴侍疲憊的揮手,讓小萱先離開:“你先下去吧。”
小萱依言退下,獨留溫貴侍一個人怔怔的坐在那裡。
溫貴侍緩緩撫摸著小指上的護甲,想起了方清韻,還是不解恨。他忽的拔下護甲,狠狠扔在了地上:“賤人!”
鏡頭緩慢的從溫貴侍身上推到了被扔在地上的紅色護甲上,護甲上纏著淡金色的芍藥花紋路,豔麗非常。
“卡,”陳埭看了一遍剛才的戲,覺得還算滿意,“換景準備下一鏡。”
該拍方清韻那邊的戲份了,陸瑾依和扮演溫貴侍的江景景都能休息一會兒。
白玄手上拿著冰袋,陸瑾依一下戲,她就拋下楚遊楚洵,也沒讓許深跟著,一個人沖他走了過去。
白玄在陸瑾依不遠處停下了腳步。
陸瑾依正在和江景景寒暄:“沒事啦,江哥拍戲下手有分寸,能有多重,一點都不疼的。”
莫名想到了剛才戲中小萱和溫貴侍說的話的白玄:“……”
白玄目光灼灼,盯得陸瑾依十分不自在,不僅是他,就連江景景,也感受到了白玄強烈的存在感。
才說了幾句話,但江景景覺得,他再待下去,估計明顯和陸瑾依有話說的白總能就地把他生吞活剝了。
江景景娛樂圈摸爬滾打多年,最懂得看人臉色。他識相地和陸瑾依告了別,江景景其實本音十分溫軟,和剛才劇中表現出來的狠厲一點都不相似:“瑾依我那邊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江景景路過白玄的時候,禮貌的和她打了一聲招呼:“白總。”
白玄沒回應他,江景景也不尷尬,而是面色如常的走到了自己的座椅邊坐下,拿過劇本低頭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