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黑色粗繩從地面彈出,繩子宛如長蛇一般,上方凸起著數條長針倒刺就這麼直直地刺入了粘畜體內,把它五花大捆的綁住了。
“咕哇——”一聲長叫,粘畜撲倒倒在那片空地裡。
芙蓉下令指使道:“砍掉它的腿帶走!”
幾個灰衣蒙面人拿出像鈎子一樣的法器狠狠的刺進粘畜那龐大的身軀,身上的繩子牢固的鉗制住了它,它只能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咕哇——”又是一聲叫喚,粘膩的血液不斷流出,它不停扭動著身子,直至精疲力竭,再任人宰割。
烏銘躺倒在粘畜不遠處,渾身無力地看著眼前的這群人。
芙蓉割下靈獸的腳後,邁著步子走過來。
她單手捏住劍柄,劍端筆直朝下正對著烏銘的頭頂,她站在那,傲然道:“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居然能跑這麼遠。”
她反手拽下烏銘腰間的鎖囊袋,掏出裡面的玉石指環:“可讓我拿到了,這麼些日子過得真的難熬死了。”
“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 ...你一直跟在我們身邊作亂嗎?”
芙蓉看著他不能動彈還要在這問東問西的,她挑了下眉:“不錯,我的目的就是搶走你們的草藥,明白了?”
靜姝喊道:“烏銘師兄!芙蓉你住手!”
他們幾人一出現,幾個蒙面人也閃出來,齊齊站在芙蓉身後。
烏銘躺在那大喊:“別過來,他們身上都有迷藥。”
徐若清看著那隻粘畜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頓時心下難言:“它死了。”
應山拿劍指著芙蓉:“居然真的是你在搞鬼!我就說那種妖獸怎麼會平白無故出現在這個地方!”
芙蓉笑道:“哈哈哈,你們自己一個個蠢的不行,難道怪我太聰明?在你們身邊這麼久,竟然連一個懷疑我的人都沒有。究竟該說你們是天真呢?還是蠢呢?”
她轉過身來,打了個呼哨,林中深處接連傳來了幾聲相似的哨音。
她道:“既然事情辦完了,我也懶得再和你們多廢口舌,就留你們一命,給我感恩戴德的收著吧。”
說完她又招呼灰衣人:“走。”
她們的身影一走,靜姝急忙上前去攙扶烏銘。
“師兄你沒事吧?”
烏銘搖了搖頭,他雙眼迷亂,似乎是強撐著意識:“師尊給的玉石指環被他們搶走了,裡面都是這些天收集到的草藥。”
徐若清大驚:“什麼!那咱們這些天不都白幹了?那還得了?”
“靜姝你照顧好師兄!”應山囑咐完,和廉容兩人二話不說拔劍就追了上去。
徐若清氣道:“真可惡!那個女人就是混進來的奸細!怪不得我看她不順眼!”
“你眼睛一大一小,看誰都不順眼!現在說這話,早幹嘛去了?”
“好你個靜姝,這個時候也要跟我抬槓!”
靜姝白他一眼。
烏銘自責道:“怪我沒有及時發覺,讓她鑽了空子... ...”
靜姝把他扶好,拿了片葉子給他扇風:“師兄別自責,誰也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烏銘搖頭:“這半個多月來辛辛苦苦收集的草藥師尊交予我,結果在我手上卻被人搶去了,再怎麼說,我也難辭其咎。”
徐若清:“廉容和應山不是去追了嗎?他們兩個愣頭青厲害的很,肯定能追回來的!”
靜姝:“是啊師兄,你還是先好好歇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