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祁行看了這一路,看到這邊的裝潢,突然就有點納悶了,怎麼過了那幾年的艱苦日子,大家怎麼還能這麼有錢?你們沒給百姓捐助嗎?
怎麼?難不成只有他的晴陽閣過得是苦日子?
葉祁行朝著周圍看去,他的徒弟們果然也都跟上來了。
或許是發現了這片地沒什麼人,他們突然就不裝了,一個個開始笑著擠過來,靜姝道:“師尊,我們今天表現的如何?肯定沒有給咱們晴陽閣丟面吧!”
葉祁行的臉緩緩的撇過來:“我想知道誰教你們這麼漲面子的?”
徐若清迫不及待道:“是應山,他說只要我們學師尊平時的樣子,就一定能唬住人。”
誰想到葉祁行回頭瞪他,反問道:“難道我平時在你們眼中就是那副鼻子朝天的模樣嗎?”
徐若清和靜姝齊齊點頭:“是啊是啊,師尊那種對誰都一副不屑一顧的面容最能讓人看出這不是個一般人,就像是一朵站直的白蓮花……”
“什麼亂七八糟的詞。”
葉祁行顯然不滿意這種話,他自認為的自己還是很溫和的好吧?
不昧著良心說著,這世上難道還有比他脾氣更好,更溫柔的師父嗎?
葉祁行不想再理他們,獨自往別的地方走,嵐羽澤在身後湊上來,他喊了一聲:“師尊。”
葉祁行轉身去看他。
嵐羽澤:“你看看我穿這一身好不好看?”
葉祁行點了點頭,嵐羽澤咧起嘴笑,似乎顯得十分高興。
嵐羽澤自從上次撞見他換衣服從屋裡跑走後,葉祁行還以為他得隔應一段時間,結果他倒也沒多在意,還是像以前一樣。
待到了山頂,百宴山的宏偉壯麗展現在眼前,晚宴佳餚也早已佈置妥當。
晚上的宴是給遠道而來的人接風洗塵用的,只管吃吃喝喝,宴會其他節目估計有個三到五天的時間來安排。
以隱逸派掌門袁空為首,葉祁行及其他閣主在後,一同落座宴席。
葉祁行抬頭看看四周,不同人都挨個落座落下,葉祁行挨個掃了他們幾眼,大多數的人都是四大派中有點頭臉的角色,除了自家門派的人外,他也認得了不少人。
葉祁行又轉頭環視周圍,一抬眼就先對上了嵐羽澤的目光。
他發現不管在哪,每次他回頭看人的時候,總是能看到那小子待著一張臉看著他這邊。
他跟葉祁行的目光堪堪一對視,嵐羽澤立即沖他咧嘴笑了笑。
葉祁行把臉轉回來,開始聽著蠱陰派的掌門說些客套話。
仙臺頂之上萬樓中央是那蠱陰派掌門,此次大會的場主鶴儒。
以西為主建立的仙臺頂矗立在上,金光燦烈組成的虎頭,身後是氣派的家徽,端坐在中間那人似是五六十歲的樣貌,略顯苦相,有些風燭殘年的感覺。
蠱陰派,名字聽起來似乎非常邪門,但其實是蠱醫出身的,以自身的靈氣養蠱蟲,從而達到治病救人,暗殺,以及等等。
雖然他們一個個看起來就像根醃黃瓜一樣皺巴巴的,但是蠱蟲蠱術的實力極強。
也由於常年吸食修為靈力高強的人的靈氣,那些蟲子都被養的恐怕連哥斯拉來了都打不過。
要是被咬上一口,千年的王八都得翻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