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祁行眨了眨眼:“哦、嗯... ...”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只是不小心受了個傷,反正嵐羽澤就突然熱血起來了... ...
葉祁行看他張了半天嘴,似乎有許多壯志淩雲的話要說。
但等了半天,他卻什麼也沒說。
葉祁行眼看著他在不經意間不知道又下了什麼決心,扭頭轉身,眼神堅毅地走了。
他看著嵐羽澤不算壯實卻挺直的後背,心想著,他家的狗子也就小時候聽話,後來就不服他的管教了,一天要打翻三次狗盆抗議。
如果等到嵐羽澤長大了不反過來錘他,他其實都能謝天謝地了。
葉祁行傷還是好的很快到,沒過幾天都已經恢複如初了。
這也是在這個地方,唯一能感受到的好處了,不然要是放到現代怎麼著也要傷筋動骨窩囊個一百天才見好。
而自從嵐羽澤那小子眼神堅毅的出門後,練功似乎是越發勤快了,每天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
其他弟子也是省心的很,根本不用他多說,練功也都很刻苦。
但葉祁行剛好了不久就又下山了,又是一連半個月不在。
而這天一大早,天還沒亮時,晴陽閣上下便嘈嘈雜雜的吵個不停。
靜姝提著衣服從閣樓上沖下來,一開門整個院前熙熙攘攘的全是人,服裝各異,卻不是門派的弟子,此時正在搬著東西不斷的往東廂苑裡走去。
靜姝愣在那裡,應山和嵐羽澤也聞聲下來。
只聽徐若清在後面提著鞋一瘸一拐的走來,邊走還邊嚷嚷道:“怎麼了這是?晴陽閣進賊了嗎?”
應山瞪他一眼道:“胡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你當這是哪?”
徐若清朝著外面瞥了一眼,當即一拍手,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自從半年前四大派聯和後,不少門派的人都在我們山下安營居住,但最近這幾日,‘七大門’的人似乎被安置在了咱們山上暫住了。”
徐若清剛說完,就聽遠處的一群人喊道:“你們這些個內門弟子聽好了!自今日起這處東廂苑就由我們暫住了,你們今後就不要再到這來了!”
靜姝看著他們對著弟子們嚷嚷著,不服的說道:“可這隱逸山這麼大的地方他們不住,怎麼偏偏住我們這晴陽閣來?”
徐若清語氣泱泱:“師尊這片地最大,弟子又少,這裡能容納的人最多唄!”
靜姝:“這不是趁著師尊不在,擺明瞭欺負人嘛!我要去找其他師伯說去!”
徐若清拉住她:“師伯他們全都不在,你去找誰說去?他們不就是趁著人不在才能住在這呢不是?”
“你們幾個!過來!”這時遠處一個粗獷的聲音喊道。
靜姝四下看了看,徐若清目光也到處瞥。
“別看了,說的就是你們四個,過來!”那人又喊道。
他們四個人站在門口,看到了說話的那兩人,一個手握長棍,一個手執拂塵,站在一旁指揮喝氣屬實氣派。
他們打量著那兩個人,穿著打扮都尤為不俗,都身著一衫白衣,衣服上繡著暗紋發著流金色的淺光,衣擺後背紋著宗門家徽。
說話的人手持佛塵,正高高抬著臉,盯著他們。
靜姝轉過頭對應山說道:“師兄,那人叫咱們呢,要過去麼?”
徐若清拽住靜姝,眯著眼睛說道:“我縱橫世道數年,慧眼如炬,看人面相無數,發現此人長相屬於陰溝開船,估計來者不善!咱們不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