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明明只是一個黑色的剪影,他腦中卻不可抑制地想象起陸硯做這些動作的樣子。
“嗯哼。”
門外的雄蟲,嗓中發出做作又可憐的聲音。
艾爾羅德覺得,自己應該把視線轉走。
但是,正如他無法控制腦中的幻想,他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睛。
門外的聲音越發抑揚頓挫。
“雌主——”
陸硯不斷地喊著這個稱呼,期間伴隨著似啜泣又似悶哼的氣音。
光是聽聲音,簡直可憐極了,活像一個被他口中的雌主拋棄的玩具。
“別喊了!”
艾爾羅德扯著嗓子想制止他的行為,等到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多了幾分發悶的濕意。
殊不知,這聲呵斥簡直是對雄蟲這種行為的獎賞。
門外的雄蟲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艾爾羅德覺得自己的四肢被水泡的有些發脹,最終還是頂著巨大的羞意洗完了澡。
至於陸硯,當天晚上自然是被他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雄蟲一整晚都在可憐兮兮地喊著“雌主、上將”之類的詞。
若說是怎麼收拾的?
當然是把雄蟲關進浴室啦。
難道還會發生其他的事情嗎?
第二天一早,陸硯率先從床上醒了過來。
他先是習慣性地在雌蟲額頭上親了親,然後開啟光腦確定了一下他們當前的行進路線。
還有大概三個小時,他們就能抵達奧羅拉星。
之前他們有任務在身,只是在奧羅拉星匆匆逛了一圈。
這次他準備帶著艾爾羅德在那顆星球上多玩幾天。
就在他看光腦的這會兒功夫,他身側的艾爾羅德也慢慢地蘇醒過來。
雌蟲先是迷迷糊糊地將手搭在了他的腰上。
見他在看光腦,才混合著睏意嘟囔了一句:
“幾點了?”
“八點,還早。
你再睡會兒。”
陸硯俯下身,捏了捏他露出來的右半邊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