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艾爾羅德堵住了嘴巴:
“運走。”
在弗尼被打倒之際,他的手下便迅速陷入了頹勢。
頃刻之間,盡數被帝國的軍雌斬殺。
弗尼被推進了事先準備好的金屬牢籠裡。
在場的軍雌有條不紊地打掃著戰場。
陸硯看了眼弗尼所在的方向,覺得這個牢籠很像是以前在某個世界見過的,古代時期用來押送犯人的籠子。
對方的脖子上還纏著他的精神力,如今是絕對翻不出什麼花樣來。
他只是輕輕地瞥了一眼,便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艾爾羅德身上。
他的語氣中滿是心疼,仿若弗尼剛才看到的那個冷漠到讓蟲心驚的眼神,只是他的錯覺。
“老婆,你身上都受傷了。”
陸硯眼淚汪汪地盯著艾爾羅德身上的傷口,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傷的是他自己。
“沒事。”
艾爾羅德沖他露出一抹微笑,身上的氣質還帶著專屬於上將的肅殺感。
讓他襯得越發清冷。
不過,當雄蟲親吻起他臉上的傷口,這冰雪般的氣質便開始消融。
溫熱的吻落在臉側,艾爾羅德的眸光動了動。
他臉上盡是細密的傷口,就連飽滿的唇珠邊,也裂開了一道血痕,幾縷發絲上也沾染了血跡。
雌蟲的模樣有些狼狽,卻並沒有髒汙的感覺。
更多的是一種宛若珍珠被磨礪過後的破碎感。
陸硯虔誠地親吻著他的傷口。
艾爾羅德感覺周圍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嘈雜起來。
他有些難為情地想把雄蟲往外推,卻被雄蟲順勢治療起了唇上的傷口。
艾爾羅德好不容易找到了說話的間隙,趕緊道:
“......他們都看著呢。”
“他們看不見,我用精神力圍著在。
而且我是在幫你治療傷口。”
陸硯吮吸著他的雙唇,像是在品嘗一塊美味的甜品。
雌蟲的睫毛輕顫,相信了這欲蓋彌彰的藉口。
只是有些羞臊地閉上了眼。
待到雄蟲將他臉上的傷口都處理完畢,他才小聲譴責:
“我嘴巴裡又沒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