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我還要工作。”
艾爾羅德雖然始終沒想起算賬的說法是哪裡來的,但他了解陸硯。
說是算賬,無非就是在自己身上佔便宜,於是趕緊拒絕。
“天天拿這個當擋箭牌。”
陸硯似乎輕笑了一聲,這聲音太輕,飄忽間就融進了空氣裡。
艾爾羅德卻因此心跳加速起來。
他實在是被陸硯算過太多次“賬”了。
一聽這個笑聲就有些發麻。
“上將,你別聽錯了。
我說的是算賬哦。”
雄蟲的語氣甜蜜,甚至眸光中都閃爍著別樣的溫柔。
艾爾羅德卻莫名有些發怵。
下一秒,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爬上了自己的腳腕。
還沒等他細想,精神海便被陸硯強勢的開啟。
“唔。”
不知何時,帳篷中,雌蟲又開始啜泣起來。
明明腿間什麼都沒有,他的雙腿卻死死地絞在一起。
他有些無助地躺在床上,雙手胡亂地抓扯著附近的床單,淚眼婆娑地瞪著一旁的陸硯。
陸硯理了理整潔的袖口,有些心疼地親了親他的眼角:
“老婆,下次不要再忘記了。”
“你,你混蛋!”
艾爾羅德在心裡已經用自己會的那幾個詞把陸硯輪番罵了好幾遍。
“不能怪我,誰叫你忘記了。
而且你還要工作,我又不能做什麼。”
陸硯慣會裝無辜,他緩緩蹲下,趴在床頭,好整以暇地看著雌蟲如今堪稱狼狽的表情。
柔順又平直的發絲早就揉亂了,素來清冷的臉龐多了幾分媚態。
艾爾羅德這下是真的欲哭無淚了。
許久之後,帳篷內傳來雄蟲無奈的聲音:
“好了,別哭了。”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雌蟲生氣的聲音響起。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堵住了雙唇。
連帶著獲得了他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