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覺察到他的緊張,越發嫻熟地掠奪著他口中的空氣。
頃刻之間,艾爾羅德被他吻的四肢發軟,手中的插著咕嚕肉的烤竿差點握不住。
良久之後,陸硯才意猶未盡地將他放開。
艾爾羅德已經羞得不敢抬頭看蟲。
他將頭埋在陸硯的頸間,金色的長發把他的神情全部遮住。
即使隔著衣物,陸硯也能感覺到他此刻的臉燙的嚇蟲,
堂堂上將,在下屬面前被自己的雄主吻到全身發麻,艾爾羅德覺得自己不想活了!
他的下屬倒沒覺得有什麼。
畢竟蟲族是非常注重繁衍的種族。
他們現在心中只有類似於吃瓜的快樂。
不過也有些軍雌有別樣的感受。
就比如,有一個正若有所思地用食指摩挲著自己的唇瓣,然後對身旁的同事說:
“要不咱倆親個嘴?
有點好奇什麼感覺。”
“神經病啊!”
同事不解,同事大驚失色。
也有蟲起了哄之後就把關注點放在了眼前的咕嚕肉上。
在二蟲親親的功夫,他已經解決完一整塊肋骨了。
陸硯則是全心全意地哄著懷裡羞到極致的雌蟲。
“老婆,對不起。
你是不是生氣了。”
說話間,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拽了拽艾爾羅德的袖口。
“......沒有。
只是太丟蟲了。”
艾爾羅德的聲音悶悶的,末了,他還小聲地補了一句:
“我不會對您生氣。”
這副模樣乖的陸硯心都要化了。
他恨不得將雌蟲抱在懷裡再猛親幾口。
在他們開開心心舉辦篝火晚會之時,德賽也來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地。
“這個東西,你自己找第四軍團要就是了。
幹嘛還繞這麼大彎子呢。”
一個長相彪悍的雌蟲坐在酒吧的吧臺之後,似笑非笑地打量著眼前的德賽。
“找你是最保險的。
畢竟三年之後,我才用的上呢。”
德賽看著眼前的那管試劑,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據我所知,那個叫艾爾羅德的雌蟲才是佐恩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