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下屬有些八卦的目光,艾爾羅德強忍著羞意開口。
末了不忘提醒道:
“你們走吧,不要亂說話。”
聽到這意有所指的內容,兩個軍雌眼觀鼻鼻觀心,默默地退出了上將辦公室。
臨走時還順手把門關上。
軍雌們剛一出門,就聽見辦公室中傳來雄蟲有些哽咽的聲音:
“給我看看。
肯定很疼吧。”
他們對視一眼,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辦公室內,陸硯說著就把艾爾羅德的指尖往自己口中卷。
雄蟲的體液可以加速傷口癒合,陸硯對此銘記於心。
雄蟲的舌尖帶著熱意,掃過艾爾羅德還未徹底癒合的細小傷口,帶來輕微的癢感。
“也、也沒有那麼疼。”
指根的酥麻感越來越強烈,他的聲音不知覺變了調:
“雄、雄主,可以了。
傷口已經好了。”
說著,他掙紮著想把手從雄蟲的掌控中脫離出來。
於是他立刻收獲了一個委屈巴巴的陸硯。
“為什麼不讓我幫你。”
雄蟲的語調滿是控訴。
“已經好了......”
艾爾羅德訥訥道。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陸硯懲罰似的咬了咬他的指尖。
“那現在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把自己的手弄傷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艾爾羅德的心髒猛地一縮,有種被看破的慌亂。
“就是不小心......”
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所以,上將是在辦公室不小心捏碎了纖維鋼製成的筆,導致手部受傷了?”
陸硯的聲音繾綣,但艾爾羅德卻從中讀出了幾分被審視的味道。
他的手指不安地顫了顫。
“您是怎麼知道的。”
艾爾羅德的聲音帶著一些苦澀。
不想讓陸硯知道,不想讓他了解自己那日漸蓬勃的佔有慾。
“一些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