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果沒有雄蟲氣概的話,在家裡就會沒有威嚴,到時候家裡的雌蟲就不會聽你的了。”
他這話陸硯聽懂了,但是他這個臉紅程度,陸硯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想到某種可能,陸硯揚了揚眉:
“你怎麼會這麼想?
難道你的雌君不聽你的?”
聽到“雌君”這個詞,布萊恩的臉紅的都要冒泡了。
他慌張的解釋:
“我還沒有雌君呢,我就是有點好奇。”
以陸硯在上百個小世界看人的經驗來看,布萊恩多半是有暗戀的物件了。
抱著某種不讓封建糟粕繼續害人的心態,陸硯決定跟他細細說一說:
“我雌君可愛我了。
他恨不得把我捧在手心裡!
什麼雄蟲氣概根本不重要。”
“可是,如果沒有雄蟲氣概,他會不會覺得我還太小了?”
陸硯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心說這家夥怎麼不打自招了,嘴上卻在繼續解釋:
“你自己回憶一下,你在星網上看到的那些訊息。
那些所謂有雄蟲氣概的雄蟲,每天不是亂花錢就是在家打雌君。
你覺得雌蟲真的喜歡這樣的雄蟲嗎?”
“不喜歡。”
布萊恩像是想到了什麼,有些難過地搖了搖頭。
“所以說,雄蟲氣概都是騙蟲的。
都是那些廢物雄蟲拿來虛張聲勢的東西。
他們需要給自己的暴虐找一個藉口,以掩飾他們劣質的本性。”
說到最後,陸硯由衷地寬慰道:
“如果真的有所謂的雄蟲氣概,我覺得它們會出現在你的身上。”
“我嗎?”
布萊恩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對啊。
我記得你昨天說,你的哥哥和雌父都是軍雌,所以你想為了他們好好學醫。
這樣的布萊恩很有雄蟲氣概。”
陸硯這句話是真心的。
布萊恩作為一個a級雄蟲,明明可以過上花天酒地的生活,卻為了家人願意來雄蟲學院學習。
這在本土雄蟲眼中100是自找苦吃。
但是陸硯卻從他稚嫩的臉上看到了責任和擔當。
聞言,布萊恩的眼睛眨了眨,帶著一點小驕傲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