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堪稱大逆不道的稱呼,讓艾爾羅德想起了某篇小說的內容。
“您、您把那篇文章看了?”
他說話的節奏有些磕磕絆絆,寬松的衣領滑落至鎖骨,露出一小片泛紅的面板。
陸硯一邊欣賞著他的羞窘,一邊壞心眼地繼續表演著:
“雌主,不要把我的秘密告訴別的蟲好不好。”
他聲音的尾調不斷下沉,帶著絲絲的魅惑。
與此同時,陸硯微微的側過頭去,露出自己白皙脆弱的脖頸:
“我什麼都聽您的。”
艾爾羅德只覺得自己的心在不斷收緊,全身的肌肉也變得緊繃,呼吸更是不知從何時起已經變得混亂不堪。
“雌主~”
陸硯的語氣不知為何有些發喘,他像是熱極了,伸手解開了睡衣的第一顆紐扣。
當了兩輩子純情小軍雌的艾爾羅德哪見過這個陣仗。
理智告訴他此刻自己應該立刻閉眼,將這只不安分的蟲子從被窩裡推出去。
實際上,他的睫毛飛快地眨動著,眼神總是在那抹雪白的四周亂晃,卻也遲遲不敢落到實處。
陸硯再次被他的樣子可愛到,決定下一劑猛料。
他湊近了些,以一種更加誘惑的語氣緩緩道:
“雌主~
請
您
享
用。”
理智已經灼燒殆盡,熱氣從艾爾羅德的領口蒸騰而上,他的臉頰像被烘烤的玻璃窗,連睫毛上也沾染了一層緋色的霧氣。
他吻上了那張調皮的唇,避免從中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明明是他先主動的,可頃刻之間他便失了先機。
陸硯諄諄教導著他的一切,雌蟲再次變成了一個聽話的學生。
吻到最後,艾爾羅德微微有些失神地側躺在病床上,他眸中水光洌豔,金色的發絲微亂,像是被暴雨澆亂的向日葵。
陸硯的手背愛憐地撫著他的側臉,欣賞著雌蟲因他而生的迷亂之景。
艾爾羅德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不斷扇動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
“老婆。”
陸硯湊近了些,語調親暱: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最後的最後,他決定再逗弄一下可愛的老婆。
“像什麼?”
艾爾羅德把自己的半張臉埋在被子裡,只露出那雙漂亮的眼睛。
“像我的主人。”
雄蟲的聲音在他耳邊炸開,艾爾羅德徹底將自己的腦袋埋入了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