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恰好是擋在了江寒雪母女和那黑西服保鏢的中間,那黑西服保鏢大吃一驚,慌忙揮手就是一拳打在那銅像的胸口上,只聽“當”的一聲響就彷彿打中的是金屬一般。
“嘶……”黑西服保鏢痛得倒吸一口冷氣,他這一拳打在銅像身上,不但沒把銅像打得怎樣,反而是把自己的手腕都給折斷了。
銅像猛地一把抓向了他的胸口,大手竟然是直接洞穿了黑西服保鏢的胸膛,跟著拔出來時手裡就攥著一把血裡呼啦的東西,那東西還在一脹一縮的跳動著,正是黑西服保鏢的心髒。
黑西服保鏢不敢相信的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口,那裡留下了一個黑漆漆的血窟窿。
“噗通……”
沒了心的黑西服保鏢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銅像抓著那顆心髒,一把塞進嘴裡,嚼得那叫一個香。
江寒雪和白蘭身不由己的抱在一起,轉眼間兩個保鏢的心都被活生生的掏出來吃了,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轉過身來面對著她們,銅像咧開血盆大口無聲的笑著,滿嘴都是鮮血彷彿吃人的惡魔。
不,他根本就是個吃人的惡魔!
“出事了!”遠遠的跟著他們的十個警衛連戰士雖然不知道怎麼了,但是看著人影晃動似乎是有人接近了白蘭母女,他們毫不猶豫的便追了上來,剛好趕到的時候便看到一個彷彿銅像般的男人正在“威脅”江寒雪和白蘭兩人,而保鏢則是癱軟在地上不知死活。
“不許動!”警衛連戰士們厲聲呵斥,他們雖然沒帶槍,但個個都是肉搏的好手。
“嘖,螻蟻真多!”那個中年人搖著扇子皺著眉頭道,然後隨意的吹了聲口哨。
銅像立即轉過身去,一雙空洞、冷漠、暴戾、兇殘的眼睛冷冷的盯著逼近的警衛連戰士。
因為天黑,警衛連戰士們並沒有看清保鏢是怎麼了,可是空氣裡的血腥味卻讓他們非常的敏感,他們立即沖上去,也不容分說便對銅像展開了攻擊。
“當!”
一個戰士當胸一拳黑虎掏心,卻是反被震得手腕斷了,銅像順勢一拳打在那戰士的腦袋上,頓時就彷彿爆裂開的西瓜,紅的白的噴出來慘不忍睹……
兩個戰士一左一右默契的分別扣住了銅像的雙臂,銅像把雙臂一翻,憑藉著驚人的怪力竟是反手把兩個戰士的胳膊都給擰了下來……
這十個戰士竟是沒有銅像的一合之敵,在大部分戰士都犧牲了之後,僅存的兩個掉頭就跑,他們不怕犧牲,但至少也要逃走通知總部。
“來了,就都留下吧!”中年人冷笑著把扇子對著他們一扇,頓時一股怪風便把兩人給纏住了。
那兩個戰士怎麼跑都跑不動,卻被那銅像大步追上來,一手抓一個腦袋,然後用力一撞,頓時兩個腦袋都撞得炸開了,腦漿噴灑在胸口上,那銅像卻是得意的笑了起來。
“你是道門的人!”白蘭強自鎮定的對中年人道:“你這是違反華夏道門自治協議,難道不怕引來國家的鎮壓嗎?”
“笑話!”中年人不以為然的道:“誰又知道是我殺的人?誰又知道是我把你們帶走的?”
白蘭臉色微微一變:“我們江家、白家向來都和道門有著來往,不知道你是哪門哪派的高人,我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
“不是你們得罪的,得罪的也不是我。”中年人冷笑著對銅像招了招手,那銅像便如同木偶傀儡般大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