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男人,溫婉嚇得臉色一白。這個男人剃著板寸頭,頭發染成屎黃色,體型彪悍,暴露在外的面板上紋著狼頭,脖子上戴著狗牌,一看就是混社會的,她下意識的就擋在了發愣的貝龍身前:“別打他!”
貝龍心頭一軟,還是溫婉貼心啊,不過他當然不可能讓溫婉挨這一下,從背後摟住溫婉的纖腰把她往旁邊一帶,跟著習慣性的就是一記撩陰腿,正中那男人要害。
對付普通人貝龍是懶得出什麼招的,太浪費,撩陰腿就挺好,也不必使出洪荒之力,一腳對方就得跪。
“噗通”,那黃毛男人果然跪了,眼珠子瞪得老大,雙手捂著胯下,似乎沒想到自己會倒在這一招上。
然後讓貝龍和溫婉都震驚到無以複加的一幕發生了,只見被踹倒在地的白秋掙紮著爬起來撲到了那黃毛男人的身上,帶著哭腔的喊道:
“老公!”
“嘶……”貝龍和溫婉都是不禁倒吸一口冷氣——老公?
難道他們兩個……是一對好基友?
貝龍瞬間懵逼了,什麼情況?好基友也是可以結婚的嗎?那豈不是耽誤了女人的性福?
不過難怪自己打了白秋,那個黃毛跟殺了他親爹似的沖過來拼命,而自己踢黃毛一腳撩陰腿,白秋也精神崩潰了。
合著他們是兩口子啊!
這個時間兩人一起出現在德馨小區裡,難道說是黃毛送白秋回家來的?
那白秋這個夜班值得就耐人尋味了啊!
溫婉知道自己丈夫是個好基友是一回事,但是丈夫當著自己的面叫另外一個男人“老公”,這帶來的強烈沖擊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整個人都懵了,呆呆的捂著嘴巴,大大的眼睛看著白秋和黃毛充滿了複雜神色。
而貝龍則是飛快的瞟了一眼溫婉,不對!為什麼感覺溫婉好像是知道內情的呢?
既然溫婉知道白秋是個好基友,為什麼還要和白秋結婚?
白秋撲在黃毛的身上,一邊哭著一邊伸手去摸黃毛的胯下,流著淚慌裡慌張的問道:“老公!怎麼樣?痛不痛?有什麼感覺?”
黃毛一臉便秘的樣子,痛苦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白秋呆滯了片刻之後忽然跳起來,指著貝龍罵道:“你混蛋!要是你把我老公的……踢斷了!老孃跟你拼命!”
貝龍嘴角隱蔽的抽搐了兩下,目光聚焦在了白秋的蘭花指上,白秋一手掐腰,一手豎著蘭花指,站著丁字褲,不,丁字步,這模樣分明就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潑婦!
怎麼以前就沒發現白秋是個好基友呢?
貝龍的記憶力是極好的,何況他第一次見白秋的時候也是跟溫婉久別重逢的第一次見面,自然是把當時的事情記得清清楚楚。
他回想起來,他和白秋被互相介紹認識握手的時候,白秋並不是像正常男人那樣用力握實,而是隻輕輕的握住了貝龍的手指部分,稍微一觸就放開了。
這哪裡像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握手?更何況白秋當時還懷疑貝龍跟他老婆有一腿,這種情況下,但凡是個爺們兒,握手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用力較一下勁吧?
再者白秋當時說話夾槍帶棒的,貝龍還尋思他怎麼跟個娘們兒似的,現在想來,可不是麼,他說話哪裡像個爺們兒了。
最讓貝龍印象深刻的是,白秋離開的時候,那個妖嬈的背影喲,夾著屁股,兩腿邁不開步就跟怕扯著蛋似的。
這明顯是菊花殘啊!
而且白秋雙手插兜頭都不回,任憑溫婉吃力的提著裝滿東西的塑膠袋,像個跟班似的保持著一米左右的距離跟在白秋的身後。
當時貝龍還想著白秋怎麼這麼不知道疼老婆,現在看來,白秋是根本沒把溫婉當老婆啊,又怎麼可能會心疼?
之前的疑惑現在算是迎刃而解了,貝龍知道現在社會開放,好基友、好姬友特別多,可是沒想到自己身邊就碰上了。
其實貝龍並沒有看不起好基友、好姬友的意思,戀愛自由嘛,人家願意跟同性還是異性,也不影響到別人,誰也沒理由幹涉人家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