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師大姐是嘴炮無敵,頓時嚇得閉上眼睛尖叫,但是耳光卻沒落在她的臉上,她試探著睜開眼一看,竟然是剛剛被她嘲諷了的賈六擋在了她的身前,伸出手握住了那班長的手腕。
那班長使勁掙了兩下沒能掙脫,頓時臉紅脖子粗的罵了一句什麼,頓時“稀裡嘩啦”的軍警們全都拉槍栓瞄準了賈六。
賈六面不改色,他雖然沒了舌頭,但仍然是中北海保鏢,他無法容忍自己的同胞被歪果仁欺淩。
“有種!”營長拍著巴掌不以為然的走過來,肆無忌憚的用一根手指指著賈六:“你是什麼人?竟敢反抗我們爪哇軍方?”
賈六緊緊咬著唇,他已經習慣了自己是啞巴的身份。
“喲?消極抵抗是嗎?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了是嗎?”營長冷笑著,眼中閃動著怒火。
我特麼是說不了話!賈六又想念自己的舌頭了,那曾經是一條多麼完美的三寸不爛之舌啊……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男人從化妝鏡後繞了出來,頓時吸引了許多槍口,但他同樣面不改色的踱步來到賈六的身前,伸手隨意的扒開了那營長指著賈六的手指。
“稀裡嘩啦”的立即所有槍口都對準了這個高大的男人,這時其他人都已經嚇得大氣不敢出,只覺再次重新整理了貝龍在他們心中的形象,真沒想到龍少會這麼有種。
賈六更是崇拜的看著貝龍的背影,之前貝龍已經從降頭師手裡救了他一次了,這一次貝龍再次擋在他的身前,雖然賈六不覺得自己需要保護,可是這份情義,他得領。
“不要!”艾薇兒忽然沖了出來,撲到貝龍身前,用自己嬌小的身體擋住了貝龍。
貝龍愛憐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這個傻丫頭,可讓人怎麼能離得開她?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一刻,那個營長卻是目光呆滯的看著貝龍,半晌他忽然“啪”的用力立正對著貝龍敬了個軍禮,高聲叫道:“教官好!”
貝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腦海中浮現出了昔日的熟悉身影,他的記憶力極好,雖然時隔許久,仍然是叫出了他的名字:“是你啊,阿邁德。”
“是,教官!”營長阿邁德看著貝龍的目光充滿了狂熱,五年前他被選送到華夏接受特訓,當時華夏一方就是派出了貝龍等幾人擔任那群由東南亞各國軍官混編成的軍隊的教官。
雖然特訓的時間只有三個月,但是這批東南亞各國軍官卻是和貝龍結下了深厚的情誼。
轉眼五年過去了,阿邁德仍然清晰的記得貝龍的樣子,也清楚的記得貝龍教育他的每一句話。
在他而言,給貝龍這個昔日的教官敬禮簡直是再正常不過了。但落在其他人眼裡,卻是深深的震驚。
阿邁德手下計程車兵就不說了,化妝師、造型師、助理們個個都是驚呆了——這尼瑪是個少校啊!而且還是爪哇的少校!竟然都要給龍少敬禮?龍少的路子是有多野?
賈六愣了一下便明白過來,旋即對貝龍升起的更是崇敬之意,他知道貝龍在天道營裡肯定也是頂尖的存在。
至於艾薇兒看著貝龍的目光就更火熱了,這是自己的男人!走遍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個的男人!
“你執行公務吧,我們會配合的。”貝龍對阿邁德回了個軍禮,微笑著說道。
“謝謝教官!”阿邁德再次敬了個軍禮,回身對自己的手下們一擺手,軍警們立即收起了槍,開始用和藹可親的態度去和艾薇兒的人做熱情友好的交流和溝通。
在別的待機室裡都是雞飛狗跳的時候,唯獨艾薇兒的待機室裡一片和諧,讓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教官,您說這叫什麼事兒啊……”阿邁德跟貝龍私下裡倆人抽煙敘敘舊,然後就不免說起今天的事情來。
“克裡斯汀娜房間裡發生了爆炸,她們一行人全都炸死了,我們還不知道怎麼跟媒體和大眾解釋克裡斯汀娜沒出場的事情呢,日不落帝國現在又給我們施加壓力了,可是我們現在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阿邁德鬱悶的搖著頭:“教官,以您來看,這會不會是克裡斯汀娜的仇人來報複她的?總不可能是恐怖襲擊吧?”
你算是問著人了!貝龍心說大概這裡沒人比我更清楚了,可惜我不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