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貝龍……打斷我的腿……”酒井春樹大喘氣的哽咽著:“我才被那些圍觀的華夏人,無恥的趁人之危……他們用豆漿砸我、用包子砸我、甚至不惜用貴重的茶葉蛋來砸我……”
不是聽說華夏人吃不起茶葉蛋的嗎?
一次性說清楚好嗎?你這樣讓我為你說話都很丟臉啊!冢原一輝嘴角隱蔽的抽搐了兩下,合著你現在這樣子都是被圍觀群眾打的啊?
“圍觀群眾”……那可是和“有關部門”並列齊名的神秘存在!
你特麼讓我找誰說理去?
“腳都麻袋!”犬養一郎搖著輪椅過來,看著酒井春樹這樣挺解恨的,你丫也有今天?
“冢原前輩,貝龍雖然年輕,但是實力高深莫測,我認為應該多做穩妥打算……”犬養一郎覺得還是給冢原一輝提個醒的好,雖然冢原一輝是劍聖,但犬養一郎總覺得不保險。
“一郎,你這是不相信我的劍嗎?”冢原一輝面色一沉,雙眼宛如兩口出鞘之劍鋒利無匹。
艾瑪!差點兒瞎了!犬養一郎趕緊閉上眼,又使勁揉了揉,眼裡滿滿的都是淚。
“請冢原前輩千萬不要誤會!”犬養一郎連忙躬身對冢原一輝致歉:“我只是希望不會有意外發生……”
“多謝一郎你的好意,但是不必了!”冢原一輝冷哼一聲:“我冢原一輝從來不相信意外!”
“搜得死內……”犬養一郎暗暗嘆了口氣,東瀛人狂妄的自大啊,如果你像我一樣斷了雙腿,一定就不會這麼想了啊冢原前輩!
不過怎麼想,冢原劍聖都不太可能會輸給區區一個貝龍吧!
可為了以防萬一,即便冢原劍聖會不高興也好,我也必須多做一些準備,冢原前輩,蘇密碼噻!
從酒店裡出來,犬養一郎搖著輪椅搖上了為他專門改裝了的pv,對緊跟在身旁的犬養正男道:“正男,冢原劍聖顧及名聲,他不願意做的,就讓我們替他做了吧!”
犬養正男試探著問道:“少爺,是要對顧朝歌下手嗎?”
“八嘎!顧朝歌身邊保鏢很多,而且上次的失敗,也必然會讓他們提高警惕,再想把她弄到手已經不可能。”犬養一郎沒好氣的瞪了犬養正男一眼,然後捏著下巴道:
“和貝龍有關系的女人你已經都調查過了吧,不是還有其他人嗎?”
“哈伊!除了顧朝歌以外,最近和貝龍聯系緊密的還有錦繡宏圖的總裁江寒雪、花都重案組組長沈紅櫻、忠義社社長姬明月、美麗經濟的總裁梅波和練習生金秀妍,以及建設小學老師溫婉。”犬養正男把調查過的結果已經熟記於心,此時如數家珍張口就來:“少爺,我們對哪一個下手?”
“調查那麼多有什麼用?我只問你一句,除了顧朝歌,他最親密的人是誰!”犬養一郎厲聲喝道。
“蘇密碼噻!”犬養正男連忙低頭鞠躬:“根據我們調查,貝龍父母雙亡,幾天前他和江寒雪領取了結婚證,江寒雪現在就是他最親密的人,少爺,我們是否要對江寒雪下手?”
“八嘎!江寒雪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她的母親是華夏女首富,她還有軍方背景,這會給我們帶來大麻煩!”犬養一郎怒氣沖沖的甩了犬養正男正反兩個耳光:“除了她還有誰?”
“蘇密碼噻!”犬養正男被打完之後鞠躬角度更大了,上半身和下半身呈九十度夾角:“就在昨天,美麗經濟的練習生金秀妍因為被公司經理體罰,貝龍召集上百打手沖入美麗經濟,今天早上,相關人員受到了挖眼、斷手的懲罰。
“昨天晚上,金秀妍就住進了貝龍的家裡……據我們調查,金秀妍是貝龍兒時的玩伴,她沒有任何背景,父親癱瘓、母親亡故……”
“就是她了!”犬養一郎蠻橫的打斷了犬養正男,然後便閉上雙眼,懶得再多說一個字。
“哈伊!”犬養正男再次躬身,他之前已經是九十度夾角了,此時簡直額頭都要觸到膝蓋……
貝龍坐在電腦前感覺很心緒不寧,玩反恐精英竟然還被人爆了頭,這簡直是史無前例!
“媽的不玩了!”貝龍惱羞成怒的退出了遊戲,點燃了一支香煙,消消氣。
“龍哥,別人都每天忙得兩腳不沾地,你卻在辦公室裡打遊戲……”王哥忍不住勸道:“你現在已經是銷售代表了,要是不出去跑客戶,每個月光吃死工資可沒幾個錢啊!”
“嗐,我這不是勞逸結合嘛!不急不急,這星期馬上結束了,等下星期再開足馬力!”貝龍笑眯眯的:“行了老王別說這些用不著的了,咱們來幹點兒正經事吧!”
“對對,幹點兒正經事!”王哥心領神會,露出男人都懂得猥瑣笑容,偷偷看一眼沒人注意到這裡,他開啟資料夾調出了影片,只見影片上錄制的是以前的模特走秀表演。
當然不是普通的模特走秀,這些妙齡少女們個個脫得一絲不掛,身上只以花裡胡哨的彩繪遮蔽住幾個關鍵點上……
而拍攝角度也是極為刁鑽,不但只盯著敏感部位,還都是放大鏡頭,纖毫畢現……
不知不覺,上午就混過去了。下午才一上班,貝龍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波姐打過來的。
於是貝龍立即義正言辭的推掉了王哥繼續做正經事的邀約,拿著手機到樓道裡接電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