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是咱們的跑不了,好事多磨嘛!”王鐸安慰著豆豆。
“但願如此吧,這次競標據說是新來的女市長在負責,唉,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豆豆小聲抱怨著,快跑幾步去追上已經走出一段路的江寒雪。
王鐸卻是恍然大悟,他悄悄的瞥了貝龍一眼,這次競標是顧朝歌負責的嗎?
難道說……
中標與否,剛才貝龍已經在洗手間裡搞定了?
遙想貝爺當年,江總初嫁了,雄姿英發,襯衫牛仔,洗手間強擼灰飛煙滅……
滿懷著對貝龍的敬仰之情,王鐸跟在貝龍的身後小碎步跟隨著,倒像是貝龍是經理他是跟班。
下午眼見到了下班時間,貝龍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簡訊,他開啟一看,原來是江寒雪發來的,讓他在早上分開的那個地方等。
還是有老婆好啊!貝龍笑眯眯的拎包走人,不慌不忙的走到地方點根煙等著。
不一會兒江寒雪就來了,主動讓出了駕駛座,江寒雪坐到了副駕駛,等貝龍把車開起來之後,江寒雪雙眸望著車外飛速後退的景物,好似隨口一問:“今天在市政府,你出去幹嘛了?”
“抽煙啊。”貝龍很誠實的說,心裡卻是在打鼓,王鐸那小子不會是當了革命的叛徒吧?
江寒雪沉默著轉回頭,清冷的目光停留在貝龍脖子上,那裡有一塊暗紅的草莓。
貝龍被她盯得都心虛了,他自己還真不知道脖子上有什麼,不過稍微想像一下他就知道肯定是顧朝歌給自己留下了什麼記號。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江寒雪冷冷的道:“停車!”
“你最討厭什麼啊?你倒是告訴我啊!”貝龍很純很天真的耍起了賴皮:“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停車!”
江寒雪冷冷的盯著他,一字一頓的道:“欺騙!”
“我欺騙你什麼了啊?不是,你這是抽什麼風啊?”貝龍委屈的道:“老婆你能不能讓我死個明白?”
“死個明白?好啊!”江寒雪冷笑著把車內後視鏡一掰:“看看你脖子上那是什麼!”
“這個?”貝龍雖然已經是猜到了大概,親眼看到時還是很鬱悶,顧市長啊顧市長,你老人家要不要這麼用力啊!你這哪是種草莓啊,分明就是吸血鬼要初擁嘛!
“掐的!去火!”貝龍睜著眼睛說瞎話,怕死不是少先隊員!
“呵,那你再掐一個給我看看!”江寒雪撇了撇小嘴兒,說瞎話哄老婆都不會算什麼男人!
去火人家都是掐眉心,誰聽說有掐脖子的?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貝龍把車停到路邊,一咬牙一瞪眼,為了部落——我掐!
這也就是貝龍手勁兒大,換一個人來也做不到。江寒雪看的都傻眼了,這什麼人啊,竟然還真掐出個紅印子來了!
“老婆還有什麼疑問嗎?”貝龍眨巴著大眼睛老天真了,就好像掐的不是他自己似的。
算你狠!
江寒雪冷哼一聲,別過臉去,真心不想理這二貨了!
呼……貝龍暗暗透了口氣:所以說面對老婆一定要膽大心細反應快,我就想問問這倆紅印子得抹點兒什麼藥才能下去——貝爺明天還要上班吶!
兩人到家做飯吃飯,吃完了飯貝龍跟江寒雪隨口扯謊說出去買煙,就溜出了家門。
他是要去幫金秀妍按摩腳,其實這本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可是剛剛才出了草莓事件,貝龍可不敢再輕易撩撥江寒雪的神經了,這女人吃起醋來貝爺都怕啊!
只是兩人似乎不約而同的都忘記了,他們只是契約婚姻而已。
又或者他們都記得,卻誰都不願說穿……
貝龍到了黑漆漆的下房過道,掏出手機來給金秀妍打電話,很快一個破木門就被推開一道縫,金秀妍就像只可愛的小倉鼠一樣躡手躡腳的溜了出來。
怎麼感覺比我還做賊心虛似的?貝龍下意識的回頭瞅了一眼,貌似安全,並沒有出現大魔王江寒雪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