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奇葩!沈紅櫻真是羞憤交加,一陣拳打腳踢的把貝龍開啟,然後紅著小臉跳下床,沖出門去。
“呯!”
房門被重重的關上了,此時貝龍的惺忪醉眼卻是瞬間恢複了光彩,在月光下褶褶生輝。
如此會心一擊,相信她應該會討厭我了吧……貝龍吐出口濁氣,然後脫下了衣服到洗手間飛快的沖了個澡。
貝龍沒有開熱水,就只是用冷水淋浴,這南山獵場可算是花都的避暑勝地,即便是大夏天的水也特別的涼,如果普通人被這冷水一沖非生病不可,但對於貝龍而言卻是無所謂。
就好似絲毫感覺不到冷水的涼意,貝龍站在噴頭下,任冷水肆意沖刷著他的身體,彷彿一座鋼鐵澆鑄的塑像。
片刻之後,貝龍的身體肌膚卻是漸漸的發紅起來,尤其是他背後那個鳳凰的紋身。
其實貝龍背後的鳳凰本來是素的,並非彩色,但是此刻這只鳳凰卻是漸漸發紅發亮,就彷彿變成了一隻火鳳凰,每一根翎毛都好似是在燃燒,栩栩如生如同活過來了一樣。
“嗤……”
冷水沖刷到火鳳凰上便不斷的騰起了陣陣白霧,那是被他身體的溫度給蒸發了!
洗手間裡瞬間就被酒氣所充滿,就算貝龍已經提前開啟了通風系統,酒氣不斷被抽走,又不斷的補充新鮮空氣進來,還是有種讓人醺醺欲醉的味道……
不一會兒,火鳳凰漸漸暗淡下去,隨之貝龍的身體肌膚也恢複了正常,酒氣也終於變得稀薄了。
當酒氣完全散去之後,貝龍在冷水下又沖了一會兒,這才擦幹了身體,神清氣爽的走出洗手間。此時的他不但神采奕奕,而且身上毫無酒氣,根本不像是喝過酒的人。
貝龍開啟了他的手提包,從黑塑膠袋裡取出了一身幹淨的黑色運動服穿在身上,換上了一雙軟底鞋。
開啟了窗子,貝龍輕盈的跳了出去,他這一身黑很容易就融入到了漆黑的夜色中去。
南山獵場上另一片休息區域,王煒正在這裡和他的狐朋狗友們一起發洩著抑鬱之氣。
熊熊燃燒著的篝火上,架著一隻被烤得滋滋冒油的不明生物,穿著潔白廚師服的大廚正在一邊細心燒烤著,一邊熟練的用鋒利小刀把烤熟的部位切割下來,一片片薄如蟬翼的肉片供應給王煒他們。
王煒吃一片肉,喝一口酒,談笑風生。
他的狐朋狗友們卻是個個緊張,看著王煒的目光都是充滿了懼意。
“走,撒尿去!”兩個紈絝約著一起站起身走向附近的小樹林,到了小樹林裡一邊解褲腰帶一邊小聲的交談起來。
“王煒真特麼狠啊!”染成藍色頭發的一個紈絝咂著嘴道:“今天我看他摟著特瑞和安迪的屍體是真的都要哭出來了,畢竟特瑞和安迪是從小就被他一手養大的,卻沒想到轉眼他就能讓人把特瑞烤著吃了!”
“我估計就算是他親兒子,他都能下得去嘴!”另一個穿了鼻環的紈絝感嘆道:“憑王煒的狠勁兒,怎麼可能放過那小子?”
“嗐,還不是因為有沈紅櫻、袁寶強他們護著!”藍毛紈絝羨慕的道:“沈紅櫻那雙腿都夠我玩一年了,要是讓王煒給佔了也就算了,媽的沒想到便宜了個吊絲!”
“我覺得王煒肯定是要報複,只不過不是現在。那小子不可能總是跟在沈紅櫻他們身邊,等落單了的,你瞅著吧,那小子死定了!”鼻環紈絝篤定的道:“不死也得剝層皮!”
就在這時,兩人忽然聽到一聲女人的尖叫,不約而同的愣了一下——不應該啊!這南山獵場裡的小婊砸,哪個不是哭著喊著想要抱大腿,怎麼可能會有人尖叫呢?
強烈的八卦心理讓兩人立即提好褲子跑了回去,只見王煒正從後面雙手緊緊抱住了一個女人的腰,而那個女人正在一邊尖叫一邊拼命掙紮。
其他的紈絝都是面帶尷尬的在旁邊看熱鬧,而保鏢們卻是在和南山獵場的人對抗著,南山獵場的人不斷沖擊著保鏢們的阻攔,可惜他們都是非戰鬥人員,包括剛才那個大廚都是在裡面的,所以根本不是保鏢們的對手,反倒被人數較少的保鏢們給壓制了。
什麼情況?藍毛紈絝和鼻環紈絝驚訝的對視一眼,王煒出手還有女人會拒絕嗎?
再說正常難道不應該是其他紈絝幫忙按手按腳的嗎?為什麼紈絝們都在看熱鬧?
還有南山獵場的人是不是瘋了,這可是花都!他們不過都是打工仔而已,竟然敢跟王煒這位花都市長公子硬剛?
懷著強烈的好奇,藍毛紈絝和鼻環紈絝加快腳步回到篝火旁,這時他們終於是看清了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