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衍皺眉想了許久，突然靈光一現。
“等等！我知道了！”
段青衍轉頭在周圍尋找著，圍著身邊的建築轉了一圈，找到一處已經可以行走的樓梯。
果然！
定位沒有出錯，但是就是找不到人，那很有可能不是目的地出錯，更可能是空間發生了錯位。
一個人在樓上，一個人在樓下。
定位上看，兩人是在同一個位置上，但空間上看，並不在同一個平面上。
所以找不到對方。
段青衍不是沒懷疑過是不是的手機壞了，但是想到秦貅說特殊部門的手機都是專門定製，有陣法加持的。
一般不可能出錯。
段青衍拿著手機，樹葉在頭頂散發著光芒，抬步緩緩向上。
頂樓，畢方跟黑霧兩邊僵持，誰也動不了誰。
黑霧懼怕畢方的火焰，可畢方的火焰也沒有辦法完全將周圍的黑霧燃盡。
最要命的是，他的靈力有耗盡的時候，可這黑霧好似源源不斷。
畢方心一沉，難道這地下也有陣法？
想到這個可能，畢方立刻拿起手機給秦貅報告這件事。
可電話撥過去，聽筒裡卻顯示對方不在服務區。
畢方：“？？？”
什麼東西？
這種時候你不在服務區？
他媽的！
能不能靠譜一點啊！
畢方忍不住在心裡咒罵秦貅，平時不敢用的惡毒詞彙，這時候全都毫不心虛地在心裡罵了個遍。
也只敢在心裡罵。
段青衍走上九樓的時候，隱約聽到樓上傳來動靜。
段青衍停下腳步，側耳仔細聽了聽。
好像真的有打鬥的聲音。
但是那聲音聽的不是很真切，像是被一層水膜包裹住，聲音聽著悶悶的，且斷斷續續，如果不仔細聽，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畢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