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衍看著張垚這反應，歪了歪頭，語氣平淡地重複了一遍：“特殊部門啊，你不是知道嗎？”
秦貅挑眉，一臉探究地看向張垚，話卻是對著段青衍說的。
“他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給你科普特殊部門的朋友？”
不等段青衍說話，張垚就著急忙慌地擺手解釋道：“不不不！我哪有那本事給他科普！我就是給他提了一嘴！”
秦貅沒去深究張垚話裡的真假，而是問道：“你是從哪裡知道的特殊部門？”
秦貅那一米九的大高個往面前一站，就是滿滿的壓迫感。
再加上他那通身充滿侵略性的兇獸般的危險氣息，任何人站在秦貅面前，都不可能不緊張。
這種情緒段青衍很能感同身受。
淩雲山上第一次見到秦貅時，那壓迫感可比現在強多了。
要知道那時候的段青衍就是一個半身高的小樹苗，那個視角看張垚都有壓迫感，更別說當時面對的是氣場全開的秦貅。
“那什麼，我也是意外聽到的。”張垚吞嚥著口水，雙腿都在打顫。
剛才還怪王曉峰沒義氣，往他後面躲。
現在卻慶幸王曉峰在他後面撐著他，不然這會兒他已經腿軟坐在地上了。
“在哪聽到的？”秦貅語氣依舊平靜，聽上去似乎並不在意答案。
張垚一隻手往後，抓住王曉峰的手臂，藉此給自己打氣。
“之前因為機緣巧合，參加過一次玄學論壇的線下交流會。是那次聽到一個同行提到的，但是……但是你放心！他也沒說太多，我看他的樣子應該也不太清楚特殊部門的情況，估計也是從哪兒道聽途說的！”
“玄學論壇線下交流？還有這種交流會？”這再次觸及到了段青衍的知識盲區。
他看向張垚問道：“你是怎麼找到這種論壇的？網上搜的嗎？”
張垚心虛地笑了一下，“當時缺錢，又沒有什麼生意，我就想著網上會不會有什麼機會？我當時是找了各種相關論壇和貼吧，發帖子打廣告。”
當然，大部分帖子都被刪除了，賬號還被封了好幾個。
“我當時是廣撒網，根本沒注意自己都發了那些論壇，是那個論壇的小版主後臺聯系我的。”
看到後臺私信時，張垚一開始也懷疑是騙子。
但是那個時候的張垚窮的揭不開鍋，又沒什麼色相可以被覬覦的。
所以當時就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答應了對方的邀請。
段青衍聽完，忍不住皺眉：“這也太隨便了，他們都沒有招攬門檻嗎？就不怕你是個神棍？”
張垚嘴角一抽，敢怒不敢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