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惱羞成怒地吼一句,“你給我閉嘴!”
白玉京原本想來找連鶴,問問他和時伽到底怎麼回事?結果剛到門口就看著把門堵住的幾個人。
“你們一個個趴在這裡幹嘛呢?”
“噓,小點聲,裡面現在正到白熱化的階段,你都不知道有多激烈……白……白神。”有人小聲說道。
“誰在裡面?”白玉京問眾人。
“時伽和老闆。”郝佳告訴說。
“時伽,”白玉京沉默幾許,才問:“進去多久了?”
“有一會兒了,反正鬧得動靜挺大的。”說完旁邊幾人還笑了。
白玉京有點不放心,剛要推門進去,就聽到裡面傳來憤怒又帶著哭腔的聲音:“姓連的,你簡直欺人太甚,說了不要動,你還欺負我。
“行了行了,我不動可以了吧。”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縱容和無奈。
“我腳都踮軟了,你再低點。”我氣喘籲籲地說道。
“那你別亂摸啊,你的手……”
“給我……”我吊著他的手臂。
“你抱太緊了,我都要喘不過氣了。”
我不搭理他,硬生生搶走他的手機,點開連鶴的朋友圈,然後聽站在我面前的男人說:“等會兒下班我帶你去吃飯。”
“不要,我自己會點外賣。”
“那我陪你一起吃外賣。”
我忙著手裡的活,刪掉他最近更新的朋友圈,手機還他,“我拒絕,還你了。”我鬆了口氣,轉身就要走。
“媳婦兒。”
“別這樣叫我,我真是受夠你了。”我煩躁地加快了離開的腳步,剛走到門邊,手按在門把上。
“時伽,”連鶴的視線在身後目光炯炯地望著我,輕聲道:“我只是……喜歡你而已,我不覺得自己有錯。”
我擰住門把的手微微一滯,沉下聲,“你喜歡我就是錯了,我說過我不是同性戀。”
“既然錯了,那就將錯就錯吧。”他竟然還厚著臉皮,面色如常地說。
“……”這怎麼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這時候難道他不是應該知難而退?
這人怎麼還越挫越勇?
這就是所謂的犟種嗎?犟驢。
我不打算搭理他,開啟門就要走。
“你也可以拒絕我,反正你在網上的深情告白我可都有截圖儲存著。你當年聽說我要退網的時候,大半夜給我發了一萬字,還有很多的深情告白語錄,要不要我一條條放給你聽聽。”
哈哈,搞笑的吧。
我收回手垂在身側,回頭看著身後不像說笑的男人。
“我怎麼可能做這種蠢事?還一萬字,哈哈。搞笑,不是?‘滿城風月’是……是你?”
“不像嗎?”連鶴挑眉看著我。
我突然想到連鶴之前玩的韓信,的確很強。此刻,我重新審視著我面前的男人。先是覺得難以置信,不過慢慢地在聯想到種種,又覺得似乎都合理起來。
“你怎麼知道給你寫告白信的人是我?”
“你的聲音很有辨識度,你自己不知道嗎?”連鶴直視著我的眼睛。
好吧,這個問題我從來沒注意過。
靠,老子以前到底幹了多少憨批事。
連鶴,滿城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