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部分怪物還是喜歡灑脫糜爛的單身生活,很少有怪物會想不開找伴侶,除非那種真的愛對方愛到恨不得去死的。
兩朵大花苞剛走到主殿附近,還沒進外面的大門,就看到在大門處蹲著的大祭司。
大祭司不顧形象,正蹲在牆角,低聲說著什麼。
兩花走進,聽到了只言片語,什麼“可惡的人類”、“滾就滾”、“我就要聽你的話”……
兩個祭司不敢再聽,打斷大祭司:“日安,大祭司。”
阿茲加爾看到了那兩只碩大的花苞,當即捏碎手心用來比劃的樹枝,罵道:“成什麼體統,你們就這麼露天光著花苞走,想勾引我伴、想勾引神的伴侶嗎?”
祭司被怒斥聲震得一驚,紛紛化成還能看的人形。
但阿茲加爾更加惱怒:“誰讓你們穿這種衣服的?找死嗎?”
祭司不敢怒也不敢言,連解釋都不敢,只好請罪,祈求大祭司能給它們一點時間回去換件嚴實的衣服。
阿茲加爾這具分身基本都待在主殿裡不出來,充分彰顯植物不愛動的特性,每天頂多開啟窗戶,曬曬太陽。
祂很少關注神殿的事情,也沒有了解螻蟻的慾望,因此不知道開放的風氣,也從沒意識到這些怪物居然都穿著這麼露骨的衣服、亮著花苞在外面行走。
阿茲加爾敵意地看了眼這兩個祭司怪物,在應允後,又叫住了其中的白衣祭司:“你!站住!”
“大大大大大祭司,您有何吩咐?”白衣祭司嚇得結結巴巴。
阿茲加爾甩下手指,一堆藥瓶從天上掉下來,正好全都砸中白衣祭司,祂不耐煩:“把你這堆髒東西也帶回去。”
白衣祭司根本來不及思考這些消失的藥瓶是怎麼到大祭司那裡,將所有的藥瓶撿起來,軟著莖幹走回去換衣服。
兩個祭司還沒走遠,喬慕開啟了門,胸口上還染著大團血跡,因為時間的緣故,由一開始的鮮紅變成暗紅。
阿茲加爾開始擔憂喬慕的出血量,不知道人類會不會因為剛才那一會兒,就把血流幹了。
“喬喬,你出來是有什麼事嗎?”阿茲加爾站起來,拍拍衣擺的塵土,露出乖巧的笑臉。
喬慕歪頭,跳過阿茲加爾看到不遠處的兩個祭司,距離不遠,以他良好的視力,清楚看到幾乎沒穿衣服的兩個背影。
阿茲加爾一個跳躍,正好擋住喬慕的視線。
喬慕表情怪異:“怎麼有兩個裸奔男?”
他想了想,還是表示尊重:“是你們這裡的習慣嗎?要是我冒犯了,你別介意。”
“當然不是,那就是倆精神病。”阿茲加爾用手指支腦袋,“腦子有病,愛不穿衣服到處瞎晃。”
怪物露出可憐的表情:“喬喬,你可別瞎想,我們這的怪物沒你想象中那麼糟糕!”
在喬慕半信半疑的大量下,阿茲加爾揚起下巴,挺胸:“就比如我,我潔身自好,連小加爾都是粉的!”
“不像我哥哥,洛厄爾肯定是黑的!”
汙衊洛厄爾的事,阿茲加爾做起來完全不心虛。
用沒有腦子的觸手想也知道,洛厄爾那老東西肯定沒少在喬慕面前造祂阿茲加爾的謠!
不然喬慕怎麼總會用看髒東西的眼神看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