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啊呀,”笑的一派自如的女孩子語氣分毫不變的問說:“怎麼看起來,好像大蛇丸桑你想咬死的那個人……也是我呢?”
這回大蛇丸沒有笑,面板蒼白的男人緩緩動了動手掌,冰冷但幹燥的掌心完全貼合在她的面板上,順著臉頰滑|到了肩膀,又順著鎖骨的輪廓停在脖頸。
拇指按住動脈、虎口卡主喉|嚨——標準的扼|殺手勢,和內裡截然不同的、溫柔的像是害怕留下痕跡的力道。
“不是說想咬死我嗎。”
隨著這句話結束,大蛇丸能感覺到她刻意做了個吞嚥的動作,滑|動的喉結蹭過他的手掌又恢複,微妙的撥動著他掌心的痕跡,泛起一股潮熱的麻癢。
“上次好像也是的呢,惡狠狠的像是想把我的眼睛挖出來,結果最後輕飄飄的碰了碰就算了。”
她說話時有些刻意的仰起頭,聲帶的震動一陣一陣的透過手掌沖進人的胸腔裡,哪怕說的是那樣讓人不悅的話題,也能震得人半邊身|體像是麻痺了一樣,微微的發起了抖。
——這樣的動作,可比接東西時刻意用手指撓撓男人的手心要高杆的多呢。
“花樓裡出來的小丫頭。”
大蛇丸低下頭,嘴唇在拇指停留的頸側輕輕貼了貼,說話時的氣息打在泛著青色的動脈上,像是徒勞無用的攻擊:“真的是長大了啊……”
“看來大蛇丸桑是真的捨不得呢,咬都下不了口嗎?”
任由男人靠在自己頸側,高千穗玉江斂下眼睛笑了:“說起來差不多有五年吧……你都沒有在給我修剪指甲的時候做小動作了。”
“大蛇丸桑現在啊,還真是一滴血都不願意讓我流呢。”
說著,她伸出五指攏住了男人的發尾,聲音低的只剩氣息,句尾帶著蜿蜿蜒蜒的觸角:“大蛇丸桑你,居然有這麼喜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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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國的早晨,總是伴隨著一陣一陣的風沙。
風裡面還夾雜著細小的沙粒,打在窗戶上時,細小的“噼啪”聲接連不斷切節奏感奇強。
——比起木葉一大早成群結隊找食吃的眾鳥群嚎,一時也說不出哪種更擾人清夢。
高千穗玉江盤腿坐在地上,大蛇丸則坐在她身後的床上,像是小時候一樣,慢悠悠的給她著梳頭發。
玉江的頭發很長,但長到某個界限之後機會停止,批下來洋洋灑灑的一片,柔軟的帶著股清香。
過大的能量消耗讓她現在有點倦怠,玉江坐著坐著就開始往一邊倒,最後幹脆歪過頭躺在大蛇丸腿上,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哈氣。
身後,本來還試影象過去一樣給她編個辮子的男人這會兒剛剛分好頭發,接著就被她著動作扯得一歪,偏偏腿上重量卻實在的讓人不想發什麼脾氣。
大蛇丸眯起眼睛笑了笑,幹脆放開五指扔了手上的繃帶,單純的開始一下一下的順她的頭發。
“我都不知道,你的體力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弱了。”
玉江倒不是困,只是不想動,聽到這話懶洋洋在他大腿上蹭了蹭:“我以為一般情況下,女方的這種反應對男性來說是贊美?”
她的語氣非常之敷衍,假的帶著股刻意的感嘆:“真的是好厲害啊大蛇丸大人。”
“看樣子真的是累了。”
本就長相陰柔掛的男人哼起聲來說話,簡直能毛的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大蛇丸低下頭停在玉江耳邊:“難怪一尾的小鬼被抽調了尾獸還能活蹦亂跳的瞎折騰,你到底給他身上輸了多少力量?”
“總之比瀧忍村的七尾多多了。”
玉江又打了個哈氣:“抽出尾獸的時候,尾獸掙紮的越厲害人柱力受害越大,何況砂忍村的封印術是最差的,尾獸怨氣也最大,可不就要多費點力量嗎?”
當初假借合作之名私底下拜訪瀧忍村,高千穗玉江在七尾的人柱力身上留下了類似於標誌的印記——一個在主體受到傷害時,可以透過它來向印記的主人祈求力量降臨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