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副畫面,玉江站在路燈下,而街對面的餐廳裡,庫洛洛正在和另一個美貌少女共進晚餐。
那個女孩——妮翁?斯諾拉,在黑幫內部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這個少女在那些記憶畫面裡是粉紅色的頭發,而真實情況下,她的頭發是藍色的。
派克對比了蒐集而來的照片,從餐廳桌子上的酒水推測出當時的年份,詳細對比了兩個人的差別,結果發現,雖然長相有九成相似,但記憶中的妮翁,並不是現實世界中的佔蔔師。
這是相似卻平行的,兩個世界。
所以庫洛洛說:這不是在未來會殺掉我的人,而是在另一個世界,已經殺掉了我的人。
“那個哭泣的樣子很難看吧?”對著他印象深刻的這幅畫面,庫洛洛說:“能得到我的愛必然是強大的,但哭泣的時候又太過懦弱。”
他的眼神描摹著黑發紅瞳的女人,面無表情的告訴西索:“強大卻因我而變得脆弱的女人,本來就屬於‘庫洛洛魯西魯’,不論原因如何,死亡可以終結一切,‘庫洛洛’和她之間的矛盾已經因為死亡消失了。”
“我原諒她了。”
庫洛洛勾起了笑容:“關於殺掉我的事情可以結束了,所以她不需要在這樣湮滅自己。”
“我不是要毀了她,而是要讓她回來。”
而此時西索的想法卻不同。
玉江喜歡白金色的頭發和紅色的頭發,窟盧塔族大都是金發和棕發,對此西索不作他想,族人的數量太多,記不住臉是正常的。
但是那個讓她愛上了紅發卻記不住臉的男人……
阿拉阿拉,怎麼覺得比起絲毫引不起注意的大蘋果,某個一頭紅發卻喜歡在臉上塗油彩的小醜魔術師比較可能呢?
紅發,和看不清的面容。
西索說不清這是種什麼感覺,也許跨越世界的愛情本來就是很駭人聽聞的事情,但莫名的確實比普通的喜歡要更動人一些。
玉江在那個世界,看到也是西索嗎?
結果下一發子彈的襲來,讓兩個男人的笑容同時僵在了臉上。
同樣的黃昏,相似的小街道,玉江坐在街邊的書吧裡,一點一點的在一個男人手上寫字,而對面,撐著下巴笑的溫柔的男人,長了一張大家都認識的臉。
那是俠客。
場景倏爾轉換,黑發的女人夾著電話拆著包
作者有話要說: 裹,說:“俠客休息了,你要過來嗎?”
電話裡的男人接著就出現在了玄關,女人勾著矮個子男人的手,指尖在他掌心慢悠悠的畫著圈……
矮個子的……飛坦?
話說她和每個男人調情都是一種手段嗎!?
不對!
俠客在休息,她拿著俠客的手機,結果打電話叫飛坦來過夜?!
所以俠客剛才嘲笑飛坦,是無意識的報複嗎?
圍觀中的芬克斯摸了摸下巴,不過這怎麼……沒團長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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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西索那種也不能說是愛,應該說一半是因為愛自己,四分之一愛的是戰鬥永遠沒有上限的感絕,而這些寄託在了玉江身上,所以有了類似於愛的樣子。
派克能力暴走的場景參考hp的冥想盆。
這些場景五十三五十四都有吧,不過只有一半,就是拉著的地方有,玉江殺人的會後沒有。
我最近開了新腦洞,存稿寫起來非常的順,結果到這邊就很卡,那邊的大綱寫著寫著也怕串了,講道理我寫這邊的速度慢了一倍,真心卡文沒救,不是不想更新,是一腔熱血轉移了,這個有點不受我控制,讓我緩一緩吧,現在新文存稿比較有激情,我在這裡請幾天假好了,卡文真的不受控制啊!新文存稿滿八萬我發文,那邊寫完了回來試試看繼續吧,修文果然是修羅場,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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