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去年獵人考試的合格人數,是零。”
東巴閉著眼睛挺著肚子,神態頗為自滿:“不算那個中途出現大打出手的男人,依照西索的實力也許是可以合格的,但是他和那個男人的戰鬥波及了無辜考生不說,最後還出手把考官打了個半死,最後半道上溜掉了,所以去年沒有新進的獵人。”
“這麼算起來我們不也危險了?”
“哪裡危險?”
雷歐力非常有先見之明的苦惱著:“西索的表現和去年完全一樣,意味著他其實還在躲著那個人對吧?你說的那個年輕人去年就可以打聽到獵人考試的測試題目和考場地點,卡著合適的時間來堵他,甚至於因為他們兩個人的戰鬥,導致了獵人考試的被迫中止——”
他急切的伸手往遠處一指,紅發的變態正殺氣四溢的盯著電梯上面的鐘表,一副等著會場封閉的樣子:“如果今年再來一次呢?!”
說到這裡,他都想抱頭痛哭了:“我是花費了多少心血才進入會場的!?註定了失敗什麼的……明年還不知道要面對什麼樣的考驗呢!啊——”
“別擔心啦雷歐力。”小傑元氣滿滿的說:“事到臨頭總會有辦法的嘛,我們只要能透過所有考驗,別人的爭端和我們有什麼關系呢?”
“是啊雷歐力。”
不遠處,酷拉皮卡看到隨著豆麵人宣佈入場時間截止,所以封閉電梯而露出笑容的男人,沉穩的判斷說:“這種事情發生一過次,獵人協一定會有所防範,不用擔心的。”
這回東巴的果汁還沒來得及送出去,第一場考試的考官已經來了。
第287期獵人考試第一場,長途賽跑。
考生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雷歐力本來還在給自己鼓勁,回頭就看到不遠處一個白發的小孩兒淡定的站上了滑板,一句“這不是作弊嗎?!”還沒說出口,不遠處更加正大光明作弊的人出場了。
那個一直靠在陰影裡、不斷地推倒西索搭的每一座紙牌塔的女人。
她似乎很疑惑現在要幹什麼,花費了平常人三倍還多的時間才搞懂考官的意思,然後在先頭大部隊已經消失的情況下,淡定的站起來,沖著那個可怕的變態伸出手。
她說:“西索,我不想動。”
雷歐力:不想動你來獵人考試幹什麼!?
“要抱抱嗎?”
變態用一張紙牌抵著下唇:“我要報酬的哦。”
“這不就是作弊嗎?!”
小傑完全不懂雷歐力在義憤填膺些什麼:“滑板是自己的道具,考官沒說不可以借用工具,所以無所謂,同理,考官只是說追上他,沒說不可以藉助別人的力量啊。”
“西索也說了要報酬的,如果兩個人談好了條件,一方幫另一方透過考試,完全是符合規則的。”
那邊廂,兩個人正在討論報酬。
那個女人終於從陰影下走了出來,長長的黑發遮住了一般側臉,身材高挑面板也很白,質感冷冰冰的像是沒有氣息的雕像,稍稍抬起了臉,從下巴到肩膀的線條流水一樣的精緻。
大美人穿著一身看著就很舒服的長袍子,發尾輕巧的打了個結,她完全無視了照在身上的目光,皺起眉頭對西索說:“你是我的東西。”
那神態自然的讓人害怕,理所當然的說著在大家看來很可怕的話。
“你是我的東西,不能問我要報酬。”
也許是顏的力量,這個時候旁觀者們都為她捏了把汗,畢竟半個小時以前,一個撞到了西索卻沒有道歉的人才被他斬斷了雙臂,西索這種變態……完全不像是會對自己的女人手下留情的樣子啊!
何況他這次帶了兩個女人,旁邊還有一個金發的尤物滿臉不耐煩在等著,背了那個,這個怎麼辦?
結果西索的動作卻出乎預料。
小醜一樣的男人笑著直起腰來,將手搭上黑發女人的腰,輕描淡寫的貼上了她的嘴唇,完全不過在場還剩下的幾十個考生,來了一場十分投入的擁吻。
最後似乎有點過於投入,被那個黑發的大美人扯著頭發拉開。
大美人氣息都沒變,和變態興奮的樣子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她說:“聽話,我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