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米開外處, 僵硬的蹲在牆角的金發美人壯著膽子開了口:“那個……”
西索此時還沒鬆手, 舌尖一下一下的點著玉江的唇珠, 自言自語似的說:“雖然不能殺掉,但是總做些討人厭的事情的話,手腳突然消失一個怎麼辦?”
莉塔娜被那彎成了曲線的雙眼一掃,嚇得打了個寒顫,但還是堅|挺的站住了,結結巴巴的開始彙報工作。
“那什麼……”她哆嗦著開口:“今天早上六點左右有人敲門, 他們說是因為昨天晚上出現的碎裂擊打聲來詢問一下狀況, 我、我沒敢開門。”
“嗯?”
“然後, 然後是送早餐的。”莉塔娜摸了摸肚子, 哭喪著臉:“我是真的餓了……”
西索意外的看了看自己的前炮|友, 如果開唸的話, 這肯定是個強化系吧?
莉塔娜接著開始邀功:“早餐我有追加,一會兒送餐的人就來了, 手腕我自己將就著處理一下,垃圾我也都掃幹淨了,桌布扔在洗衣筐裡——”
“做這麼多幹什麼?”紅發的男人不悅的看著池子裡的還帶著油汙的碗碟:“隨便在別人的地方留下氣息可是很討厭的事情啊。”
莉塔娜:我昨晚上倒是想走啊!我有那個膽子嗎!
不對, 莉塔娜嚥了口唾沫, 艱難的開口說:“除了這個……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
“我今天早上吧,接了一個電話。”
她雙手抱頭, 大聲的說:“它一直響一直響,我怕吵到你們就把他按斷了,哪知道最後屋裡的電腦莫名其妙的就開了……”
那個時候的情景, 是這樣的。
當時莉塔娜正在吃早餐,巨大的湯碗,一籃子麵包,大盤大盤的肉和蔬菜,她正在啃香腸的時候,斜對角桌子上的電腦突然開了。
於是眾位蜘蛛在打聽到西索被一個女人包養的訊息之後,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面,是在一個地面坑坑窪窪,屋裡沒有傢俱,連窗簾布都被扯掉了一半的災難現場。
而傳說中如同野獸一般強行奪走了西索自由的女人,一隻手上是纏的亂七八糟的繃帶,另一隻手上拿著一塊巨大的牛角包,頭發散亂面孔蒼白,眼圈黑的像是好幾天沒睡,要不是吃東西的樣子還有幾分流星街人的有氣勢,給人的第一感覺除了憔悴就剩下可憐了。
“這是……西索看上的女人?”
語氣莫名的失落。
螢幕的那一邊,芬克斯他們本來想看的是看上了西索的女人,畢竟那個死變態雖然常年不參加活動,但是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心裡一清二楚。
活動結束一打聽,知道他被人強搶了,旅團一半人都是抱著幸災樂禍看熱鬧的心情想見識一下,另外一部分是抱著謎一樣的好奇心想看個西洋景,結果這個樣子看起來……
——果然還是西索看上的女人,而不是看上西索的女人。
講道理,這個妹子悽慘的現狀,完全符合大家想象中和死變態談戀愛的人會有的樣子,作為一個正常人,會和那種家夥談戀愛擺明瞭就是想不開。
“如果是這樣的話,”俠客的下巴在螢幕的邊角若隱若現,聲音倒是挺清晰:“如果物件是這麼弱的人……那種傳言到底是怎麼出來的?”
“白玫瑰嘛,她這個發色倒是正合適,但是野獸……”芬克斯執著的趴在螢幕前,搞得對面的攝像頭只能拍到一個模糊的發頂:“這算什麼?小野貓嗎?”
“興許西索就愛被貓爪子撓呢?”
粗獷的男聲懶洋洋的傳來:“對幾年沒見過面的家夥你們哪來那麼多好奇心?磨磨唧唧跟女人一樣。”
畫面之外的瑪琪:“窩金,不要說找打的話。”
雖然隔著千裡遠,但是螢幕那邊噼裡啪啦想起來的聲音依舊嚇了她一跳,看這個文文弱弱窩窩囊囊的樣子,此時佔據了整個螢幕的俠客更是無言了,但是越變態的人談起戀愛說不定越正常,不過這種樣子也是……
“你和西索是怎麼認識的?”
“唉?!”莉塔娜手一抖,麵包吧唧一聲掉在了腿上,裡面的沙拉和乳酪呼啦啦的散了一地,看著莫名的蠢。
“那個我其實不是——”
“我就說!”
那道粗獷的男聲再次響起,直接打斷了她未出口的話:“西索那種程度誰能脅迫他?還不是那個死變態自己怎麼高興怎麼玩,你們有時間關注他的八卦不如抽空找人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