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次,周防尊作為一個男人,而不是一團暴烈的火焰出現在她的眼睛裡。
像是被打擾了進食的野獸一樣,扶在她腰|臀上的手用|力的捏了捏,那神色中有種懵懂的疑惑。
“沒事,”高千穗玉江被這個神態看的一梗,一時也忘了滾的好好地,她幹嘛突然去抬人家的臉,轉而將手撐在他肩膀上,隨著對方侵|入的力道,有些麻麻的動了動腰,低下頭壓抑的喘了兩聲,又揉了揉他的頭發,抽空解釋了一句:“好奇一下你會不會彈琴而已。”
“哼”的一聲低笑夾雜在喘息聲中,周防尊的手指順著她的腰窩一路往上,在一節一節的椎骨上慢慢的按|壓,撚到了後頸上,那股奇怪的感覺大的高千穗玉江整個人都是麻的,那種麻癢的存在感甚至超過了腹部傳來的飽|脹感,驚得她不自覺的蜷了蜷小|腿。
男人的另一隻手伸下來握住她亂動的小腿,挺動腰部的力道逐漸變得大了些。
後頸按|壓揉|捏的力道依舊在,周防尊的聲音裡也滿是壓不住的喘息,高千穗玉江聽見他在她耳邊問:“聽見了嗎?”
“嗯?”軟|綿綿的埋在他的肩膀上,舒服的有點沉寂進去的高千穗玉江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只是單純的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去找他的嘴唇。
於是男人的手又沿著她的後背一節一節的滑|下來,那種痠麻的感覺讓高千穗玉江無意識發出了些聲音,最後一下落在腰窩裡,周防尊的手掌帶著灼|熱的溫度使勁的將她的腰向下壓,然後在她仰著頭長長的舒了口氣以後,咬著她的耳|垂,說:“這回聽到了?”
高千穗玉江雖然依舊沉醉在這種不太適合人類保持理智的快|感中,但是同樣的事情做了兩次,她自然就知道了。
這文化素養也是絕了!
——參選時敢跟州侯說這叫彈琴,分分鐘幾十大板!打完了麻溜趕你回家吃土啊!
想到這裡,她又剋制不住笑了,壓在周防尊耳邊一陣一陣的笑,有點好奇當年是不是真的有人這麼幹過?還是人在床|上|床下就是兩種邏輯?
哪怕還在接|吻也止不住腦洞,高千穗玉江一邊咬著這個男人的嘴唇,一邊好奇:如果把琴棋書畫問全了,周防尊是準備怎麼回答她?
刷牙的時候高千穗玉江還沒把這事忘了,一邊刷一邊覺得這個動作像是在拉小提琴,然後止不住的又想笑,周防尊肩膀上搭著件體恤走進了洗手間,站在她身後看著她笑。
在鏡子的反射中給了她一個疑問的眼神,在高千穗玉江依舊拿著牙刷不停笑的時候,幹脆的上前兩步,慵懶的環住了她,一手放在她的胸口輕輕的捏了捏,將臉壓在玉江|的脖子裡——那神態像極了餮足的獅子,舒張的毛發都帶著懶洋洋的暖意。
還沒等高千穗玉江把牙刷放下,房間裡傳來了第三個人的聲音。
每天負責叫醒王的騎士,草薙出雲在忙活了大半夜以後,依舊盡職盡責的做著本職的工作。
敲門沒人應,正常,尊一般是不答話的。
推門沒有鎖,正常,尊一般是不鎖門的。
進門沒有人,正常,一般這時候他也該醒了,洗漱呢吧?
草薙出雲倒是突然想起樓上的牙膏好像快要沒有了,幹脆去閣樓拿了一管來,直到他第二次走進房間,並且站在了直接可以看到盥洗室
作者有話要說: 的地方。
一個光著上半身的男人,和一個穿著他上半身那件大襯衣的女人。
草薙出雲有些煩躁的扶額。
他是跟導演有仇嗎?
——能不能不要每次趕上這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就跳我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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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感謝諮詢偵探、認真你就輸了和連我名字都沒記住的君的地雷,還有77的手榴彈和心都要碎了君的火箭炮,非常感謝。
最後慣例求留言,作者有話說費了點時間,晚了五分鐘而已,記得留言誇獎我啊!
十點半更的,這一遍是改錯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