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跡部面前,還能一臉苦笑的解釋說——這是【長輩的任務】。
說的像是真的一樣。
然後全國大賽退場,跡部景吾說:“還好那家夥沒來,不然真是每一次,被她看到的都是這麼難看的樣子。”
忍足當時的第一個念頭是——你們私下裡……還見過面?
那種感覺,像是一種偏執的掌控欲。
雖然希望這兩個人在一起,但是還是想掌控著每一絲細微的動向,雖然是在做著推開的事情,但是下意識的有希望看著她就在眼皮子底下。
昨天夜裡的電話,除了一開始和嶽人那一通因為對方忍不住哭了耽誤了些時間,最後一通和跡部的通話時,他們看起來似乎已經不再為此耿耿於懷,忍足感嘆說:“真是可惜啊,明明都已經到了那個地步,枉費小景用了選擇了那種方式,寧願贏得那麼狼狽……”
“果然啊,”他打趣說:“日吉還是欠|操練了——”
“哪有什麼狼狽不狼狽。”
大少爺也是一宿沒睡,聲音雖然啞了不少,但是說起這個話題,言語中又有了些心有靈犀的愉悅感。
“那家夥說的沒錯啊,這個世界上,只有輸和贏,是不需要任何修飾詞的。”
“本大爺贏了,冰帝輸了,這就單純的,只是個結果而已。”
“……”
忍足只是接了一句似是而非的“是嗎”。
跡部口中的那家夥,一般直接代指高千穗玉江。
“高千穗……玉江啊!”
他跟高千穗玉江說的是實話,輸了就輸了,過去了就向前看。
真正讓他耿耿於懷的掛了電話清醒到今天早上的,只是跡部的一句“那家夥”。
網路上的求教資訊什麼的,那些人在【愛欲是否平行】的問題上撕了幾十樓,最後給了他一個方法。
確定愛,靠假想,假想她和別的人在一起過一輩子,把你能想到的所有浪漫場景都套到那兩個人頭上,然後只要確定自己到底是否在意,在意到個什麼程度就好了。
至於欲……男性對這個的確定很簡單,硬不硬而已。
第一件事的結果,是忍足侑士現在躺在酒店的套間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第二件事的結果……
其實前面已經寫過了,褲腿下面露了腳踝,衣袖和手套間露了一屆手腕,用手背蹭下巴的時候,會下意識的轉一轉脖頸。
腳踝的白的,手腕是白的,下巴和手掌……都是白的。
白的跟發光了一樣,暖軟的可以挨上去用嘴唇磨蹭。
順著脖頸的線條下移之後……
之後……他就確定了。
不,想到這裡,他算是又確定了一次。
忍足侑士想了想這個糟心的現狀,想了想跡部景吾絲毫不帶隔閡的“那家夥”,想著這兩個人私下裡也許還在不斷的見面約會……
跡部看樣子是很認真的,那大少爺是百分之一百的初戀,而且擺明瞭以結婚為交往前提,是他自己私下裡不斷的互相安利,也是他安排的見面,現在這個樣子……
果然啊,還是趁早放棄這種想法的好啊!
想了半天,實在是睡不著了,忍足侑士也不知道怎麼形容一下自己現在的心情,所以久違的,又開始想翻一遍千歲的《死亡海》。
因為內容太壓抑,看完了之後,反而會因為文章壓抑的內容而忘卻本身的煩惱。
該說,真不愧是網上那些人說的【千歲教洗腦邪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