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很好啊。”高千穗玉江摸了摸少女的頭。
“手執長鞭, 驅使百鬼, 所以才稱【|畏|】。”
說到這裡, 她頓了一下,八裡站在不遠處,不知何時過來的玉葉立在牆壁上,腳邊便是的場家的那隻箭。
附在主人一旁的少女縮著頭,看著主人勾起嘴角,感嘆似的說:“我啊, 其實……”
她看著主人有些煩惱的抓了抓頭發, 然後突然之間笑的放肆又直白。
主人就那樣笑著, 眼睛裡帶著毫不遮掩的慾望, 對著牆壁上的九尾狐說。
“我其實——超級想要那根鞭子的!”
——想要的東西, 當然要去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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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匆匆而過, 高千穗玉江控著場,春水以南的妖怪們巴不得主人慢慢偏向妖魔的世界, 八裡雖然會因為人類的事情別扭,但也致力於達成主人的各種要求。
至於玉葉……
那就是個敗家媽,孩子要啥就給啥, 春水以北的妖怪大都年紀極長, 長老和那些隨時準備告別的妖怪們之下,大都是由玉葉做主的了。
夜裡的事情安排好了, 白天的,也差不多到時候了。
“我看你怎麼一點都不沮喪?”
此時正是前往簽售會的路上,因為比賽又一次失利, 已經徹底喪失全國大賽資格的忍足侑士哼著小曲玩手機。
他很疑惑:“我為什麼要沮喪?”
高千穗玉江只是看著他。
“我有什麼好沮喪的啊。”
他雖然沒有笑,但很放鬆的說:“冰帝第一次被淘汰的時候,上場比賽打輸了的不是我,安排出場順序出錯的不是我,制定訓練選單失敗的不是我,我就打了個醬油,跡部倒是沮喪的不行,”說到這裡他咂了下舌:“當部長也不容易啊。
在玉江面前三句話不離跡部,已經成了忍足的習慣,但這時候說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別扭。
“第二次輸了,是我們技不如人。”
他滿不在乎的笑了笑,灑脫的不行。
“輸了就輸了,又不是輸不起。”
“是啊。”高千穗玉江面無表情的接話:“激動的半夜不睡覺,打個電話還要捂在被子裡,你和跡部是互相傾訴夢想,傾訴了一個晚上嗎?”
“還有你那個搭檔,他是哭了吧?我怎麼聽著……你們還有個一生一世的約定?”
“只是約好了一起打球而已。”
昨晚就睡在姑姑家裡的忍足有一米米的尷尬。
“在看到過你不少黑歷史的人面前,”高千穗玉江這話說的特別語重心長:“就不要妄圖保持什麼成熟穩重的形象了。”說著一按他腦門:“困了就睡吧,等會兒找家酒店開個鐘點房給你,簽售結束了我去叫你吧。”
忍足把眼鏡摘下來,往玉江肩膀上一歪,蹭了兩下準備睡,動作溫順柔軟的不行,藏藍色的頭發被蹭出了小小的卷。
司機【另一個】拉著忍足找酒店入住,高千穗玉江從側門進去,到準備間對了一下行程。
簽售會說是簽售會,不如說是個小型的見面會,雖說人數只有十個左右,但還是安排了一間頗為豪華舒適的會客廳,用周邊和牆繪做出了一個小小的展示角,著裝問題最開始的要求是“舒適就好”,談話會嘛,不要和讀者太有距離感。
高千穗玉江回憶了一下禮賢下士的步驟,準備了一身布料柔軟光亮的廣袖長袍,因為黑色被向日嶽人吐槽像大姐頭,但為了契合這個邪教書籍的主題,退一步選成了暗紅,又被再次吐槽像女鬼,還是鬼王級別的女鬼!
最後宣傳部出了置裝費,給她搞了一身白色的兩件套,效果類似於西方社會資本家業餘參禪時候穿的那種大麻袋。
雖然材質很好,但高千穗玉江一點不心虛的說——看著能像個人,絕對是因為她長得好看!
忍足侑士躺在酒店的套間裡,高強度比賽後的一夜未眠,讓他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但仔細論起來,他卻並不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