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宇笑著點了點頭,“確實唱的挺爛的,不過我很喜歡!”
謝不凡看了李文宇一眼,沒有說話。
“謝不凡,你怎麼不說話了?”蕭星河有些疑惑地看著謝不凡。
謝不凡沒說話。
其實謝不凡也喝了不少酒,他有些迷迷糊糊的。
“謝不凡,你喝多了嗎?”
謝不凡看了一眼蕭星河,“你怎麼這麼囉嗦啊,唱歌就唱歌唄,廢話真多!”
“我哪兒廢話了!”
“你哪裡都囉嗦!”
“我......”
蕭星河氣呼呼地看著謝不凡。
“你要是再囉嗦的話,就滾!”謝不凡吼道。
蕭星河:“……”
“大家別管謝不凡了,我們繼續!”蕭星河說道。
蕭星河又開始唱了起來。
蕭星河是一個非常愛唱歌的人,他的嗓門非常大,他的歌聲更加震耳欲聾,震得人腦仁疼。
他的每一句歌詞都像一把刀插入人的心髒,紮得他血淋淋的痛,讓他無處遁逃。
於千雪捂住雙耳,不敢聽那些噪雜刺耳的聲音,她拼命地捂住自己的耳朵。
可是那些歌詞卻像是魔咒一般在她耳邊揮之不去。
於千雪覺得自己快崩潰了。
於千雪閉上眼睛,拼命地捂住耳朵。
她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算了,我出去一下!”
於千雪說著,便站起身向外面。
蕭星河的歌聲還在繼續,可是這個時候,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唱些什麼了。
外面的情況比裡面的還要糟糕。
“喻嘉駿,我要回去了,你好自為之……”祁樊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喻嘉駿拉住了手腕。
祁樊皺眉看著他。
“我送你回去吧,就當是最後一次。”
於千雪出來的時候,看見了祁樊和喻嘉駿,她有點好奇。
祁樊沉默了片刻,最終答應了下來。
兩人離開了這個喧鬧的宴會。
一路上,他們誰都沒說話,氣氛壓抑極了,讓人透不過氣來。
“祁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