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親密,謝霄小心地避開許襄安身上的傷口,將人抱到沙發上。月光正好透過紗簾,在oega蒼白的面板上灑下細碎銀輝。
他的指尖輕輕撫過oega身上新添的疤痕,每過一處,都要落下一個包含熱意的吻。
”還疼嗎?”他問得小心翼翼。
許襄安搖頭,“都過去了。”
雖然他是個很怕疼的人。
謝霄的吻從許襄安的鎖骨一路蜿蜒而上,最終停在oega微顫的眼瞼。
許襄安感受著他刻意剋制的力道,突然翻身將apha壓在身下。
曖昧的氛圍裡,他散開的金發如瀑般垂落,掃過謝霄緊繃的下頜,冷靜地說:
“標記我。”
在這個對於他們有特殊意義的地方。
標記我。
………
回答他的是謝霄突然的深吻。
許襄安在窒息般的·快·感·中模糊地想
——他們都需要這種真實的痛楚來確認彼此的存在。
他喘息著,伸手去解apha的皮帶扣。
·
謝霄也如約俯身下去,唇舌在oega敏感的腺體上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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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意如潮水般湧來,沖散了所有陰霾。
月光下,apha深邃的眉眼裡盛滿令人安心的溫柔。
許襄安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那個夜晚,他們第一次見面,年輕的謝霄看著他,眼神暗淡,於是他拯救了他。
時光飛逝,命運掉轉。這一次負責拯救的人卻變成了謝霄。
apha的犬齒刺破腺體的瞬間,許襄安仰起脖頸,像一隻瀕死的天鵝。
他在滅頂的·快·意中小聲啜泣著,
指甲深深陷入apha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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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性的眼淚從他淺色的眼睛裡流出來,一滴滴淌過下巴,彙成一股,又落到布滿吻痕的鎖骨上,像神明的悲憫被具象化於眼前。
意識朦朧中,他被抱著做完了終身標記。
終身標記的apha,如果長時間得不到oega伴侶的撫慰,會精神崩潰,身體虛弱,逐漸走向死亡,除非伴侶主動洗去標記。
“哥。”
“我離不開你了。”謝霄扣住他的下巴,強迫oega渙散的瞳孔聚焦。
“記住是誰在標記你。”
“我愛你。”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