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襄安對其他人微微一笑,同樣關掉影片和麥克風:“抱歉,失陪一下。”
“會議我還會聽,你們繼續。”
謝霄便無所顧忌地纏著他搗亂了。
許襄安被他從背後抱住,臉對著攝像頭,浮起一層薄紅。
apha探進他的小腹,審訊似的問:“長官大人,這些年真的過得好麼?”
…………
“真的。”許襄安被他抓得難受,還是嘴硬道。
apha又問:“後來讀了哪間學校?”
“首都戰爭學院。”這回許襄安沒有說謊。
“有認識什麼特別的人嗎?”謝霄的聲音低沉而蠱惑,手指在許襄安的身上輕輕摩挲,彷彿在等待一個讓他滿意的答案。
獨自在黑暗中行走太久,他已經與過去大不相同了。
oega被迫仰頭,閉著眼回答:“沒有……唔。”
“真的沒有嗎?”謝霄伏在他肩頭,一手作亂,一手按在他柔軟的唇上。
許襄安被他逼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聲音斷斷續續:“真的、沒有……慢一點。”
“好的。”謝霄吻了吻他的手,垂眸道:“我還在易感期,長官大人體諒一下。”
許襄安問:“還有幾天結束?”
“不知道。”謝霄含糊其辭。
“apha長期使用抑制劑會引起強易感期,長官大人能幫我一下嗎。”
許襄安蹙眉:“你把抑制劑當水喝了?”
“差不多。”apha笑了笑。
許襄安被他壓在螢幕前,不敢睜開眼看影片裡的人。
幾年前。在那場運輸機事故發生後,許襄安回到桑格斯基地,得到了一箱被冷凍儲存的資訊素濃縮劑。
山茶柔和的甜香被鎖在一瓶瓶玻璃試劑裡。
這些濃縮劑,是直接從謝霄身上抽出來的資訊素。
謝霄一直有一個心病——許襄安無法治癒的資訊素障礙症。
他害怕自己某天死在戰場上,oega發情的時候就得不到高濃度資訊素的撫慰了。
所以他抽了滿滿一箱的濃縮劑,以備後患。
哪怕抽到腺體幹涸,也沒有停下。
這間接導致了,飛機失事後,他數次面臨資訊素崩潰和失語、以及各種並發症的到來。
但幸好,這些資訊素在後來的幾年裡,真的派上了用場。讓許襄安在沒有他的世界裡,也能好好地活下去。
………
“指揮官大人。”
會議最後,一位年過四十的中校嚴肅地說道:“我謹代表南部戰區全體官兵,感謝您和安全部的慷慨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