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無車,審核明鑒!)
人生二十三年,許少爺瘋過頹廢過,就是沒被人這麼膩歪地親過,還是腳背。
他捂住謝霄的嘴,惱羞成怒,又或許太害羞了,咬牙切齒道:“不許親了。”
“去吃早飯。”
“好。”謝霄終於答應他。
溫熱的呼吸打在掌心,許襄安收回手匆匆下床洗漱。
他走進浴室,用涼水拍在臉上,試圖讓臉頰的熱度迅速降下去。
可無濟於事,鏡子裡的人混身都是紅紅的。
他深吸一口氣,心裡暗罵一句:“真是越活越過去了……”
等他收拾好自己,走出浴室時,謝霄已經穿戴整齊,站在門邊等他。
apha穿著簡單的淺色大衣,頭發淩亂,眼神裡還帶著一絲未散的情慾,看起來格外性|感。
許襄安替他抓了抓頭發:“走吧。”
“嗯。”
安尤娜早起訂了餐廳,離酒店不遠,步行十幾分鐘就到了。
餐廳的裝潢簡約而精緻,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咖啡香和烤麵包的味道。
服務員將他們引到包間,推開門,許襄安愣了愣。
包間裡,一邊是圓形的飯桌,一邊是棋牌室,麻將桌、臺球桌、牌桌一應俱全。
安尤娜帶著兩個小孩鬥地主,伊芙琳則在小孩背後指點江山,充當軍師。一點也看不出這是將死之人的心態,好吧。
許襄安笑了笑:“老當益壯?”
伊芙琳朝他一眨眼,把牌甩到飯桌上:“王炸!”
一桌子都沒一個正經的。
兩人落座。謝霄欲伸手去給許襄安盛湯,卻被許襄安輕輕按住了手。
謝霄問:“怎麼了?”
“不想喝。”許襄安抿了抿唇角,在邊緣處,有一塊微不可察的傷口,是早上被apha咬破的。
“吃飯吧。”他說。
“好。”
“對二,我贏了。”安尤娜撐著腦袋把牌打完,看了他們一眼:“你們要玩嗎?”
“吃完再說吧。”許襄安微微頷首。
安尤娜應聲:“好。”
又問:“你會打臺球吧?”
許襄安脫掉大衣,露出裡面的黑色高領毛衣,“會。”
洛維恩不在的那幾年,他沒人照顧,被陳澈那群狐朋狗友帶著喝酒抽煙,除了“睡覺”什麼都學會了。紅白混著喝都不臉紅的酒量,也是在那時候練成的。
不過,“撿”到謝霄後,他就很少有空去外面玩了。也算是變相“從良”。
飯後。
包間的小房間裡,臺球入袋或撞到臺邊的聲音此起彼伏。
許襄安俯下身,右手架杆,左手撐在臺面上,後腿微曲,手臂輕輕一推,黑色的西褲布料便隨著他的動作收緊,勾勒出漂亮的臀部曲線。
”啪”的一聲,白球擊出,三號球應聲入袋。oega直起身,將半邊劉海挽到耳後,然後用巧粉擦了擦球杆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