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遇到解決不了的難題時,他都會潦草地把這些問題歸咎為自己的習慣。
他只是習慣了謝霄在身邊。
……
謝霄醒來的第一眼,就發現oega不見了。
apha的嗅覺很靈敏,循著煙味,他在陽臺上找到了許襄安。
許襄安躺在陽臺的搖椅上,長腿交疊,不知已經抽了第幾根煙。
他的睡衣衣領大剌剌地敞著,露出裡面白淨性感的鎖骨,耳畔長發溫柔地垂在肩頭上——讓他看起來像只寧願娛樂至死的煙鬼。
謝霄從他身後走來,隨手抽走了他手裡的煙,問:“第幾支了?”
“不太記得,第五支了吧。”許襄安抬頭,看了眼apa。
從這個角度,他只能看到謝霄的下巴。
盯著這個下巴,他忽然很想把謝霄的領子拽下來接吻。
但也只是想想。
他們的關系並不適合做這種事情,謝霄也三番五次地告訴過他,他不亂un。
所以就算了吧。
謝霄將煙掐滅,扔進垃圾桶裡,垂眸與他對視,淡淡道:“說謊。”
許襄安笑了:“我說什麼謊?”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說什麼都是假的。”
“……”
“沒有。”謝霄移開目光,不同他對視。
“所以這些天,你都在做什麼,可以說嗎?”
許襄安:“可以啊。”
“這些天我都在想你。”
謝霄:“說正經的。”
“正經的……怎麼說好呢。”許襄安隱去一些細節,粗略地形容了一下:“你記得之前打群架的那個孟明昭嗎?他被人餵了一種能夠引起dna畸變的特殊藥物,失去了自我意識,只會瘋狂攻擊身邊的人。”
謝霄恍然:“所以那天在校道上……”
“對。”許襄安淡淡道:“就是你那天看到的那樣,咬人,還會傳染,很像電影裡的喪屍。”
“我和季老二追查到了那種藥物的一個儲存地,也就是昨晚那個地方,剛行動就很不幸地……被埋伏在那兒的菲舍爾抓了個正著。”
“後續會怎麼樣?”謝霄看著他有些蒼白的臉色,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你有點發熱。”
一夜過去,許襄安身上的疲憊感並沒有徹底消退,臉色微微蒼白,平日自信的眉宇間多了幾分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