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又過了沒多久,孟元遇若無其事地回到她身邊,裝得好像前段時間的疏遠都不存在一樣。
在嚴簡憶明明白白地和他說了,他們早就不是朋友了之後,這家夥連續好幾天給她送禮物道歉。
在她一直沒接受的情況下,就開始了在全班同學面前向他道歉的行為。
跟個神經病一樣。
當時的嚴簡憶還是個小學生,還不清楚神經病是怎麼形成的,但卻因孟元遇的行為,隱隱感覺出這人腦子有病。
那時大家的年紀都比較小,班上的同學分為了三批。
一批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沉默看戲。
一批人被孟元遇脾氣好、溫柔的假象矇蔽雙眼,覺得嚴簡憶這樣很過分。
還有一批人不停地勸嚴簡憶原諒他。
搞得嚴簡憶非常尷尬,當時的她實在受不了,就直接轉學了。
別說那時候的她了,在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嚴簡憶一想起這件事都會尷尬的睡不著覺。
這件事都快成嚴簡憶的童年陰影之一了。
但孟元遇簡直是陰魂不散,嚴簡憶轉過去沒兩個月,這人也跟著過來了。
還說什麼他在那裡人生地不熟,只認識嚴簡憶。
就是從那時候起嚴簡憶去哪個學校他就去哪個學校,上高中的時候嚴簡憶和朋友約好直接換了一個城市讀書。
當然,孟元遇也跟著去了。
也是從高中的時候起,孟元遇自我介紹就變成了嚴簡憶的竹馬。
哪有他這樣的竹馬啊?單方面糾纏的竹馬嗎?
跟個鬼似的。
不過上高中的時候嚴簡憶想開了很多,那時她已經能接受孟元遇說是她的朋友了,勉強接受了他們的朋友關系。
正因如此,孟元遇幾乎天天跟在她的身後,讓她非常的不舒服。
那時候的嚴簡憶真的挺無助的,她真的很煩孟元遇,但她也沒辦法對他做什麼。
就連吐槽她都不知道找誰,和她約好換城市讀書的朋友還是個臉盲,每次她跟她吐槽的時候,她都會一臉疑惑地說,啊,那個人是孟元遇嗎?我沒看出來是他啊。
她真的想不明白了,怎麼能有人臉盲到這種地步?她一跟她這個朋友吐槽,她就會更加的無語,所以很多時候她都選擇把吐槽的話憋在心裡。
當時她總想讓孟元遇難堪什麼的,可孟元遇情緒極度穩定,穩定得簡直不像是個人。
嚴簡憶想出的那些折騰他的方法,這些方法都只是讓孟元遇當時有些難堪,但孟元遇完全不會放在心上,連一個猛烈的情緒波動都不會,非常的沒意思,
直到孟原緒出現了。
一個待在這個學校裡就會讓孟元遇厭惡的人出現了。
在這樣的條件下,嚴簡憶肯定會去找孟原緒給他找不痛快的。
反正孟元遇不高興了她就高興了。
後來高中畢業,嚴簡憶還利用孟原緒讓孟元遇沒跟著她去讀同一個大學。
本以為從此以後她能過上輕松自在沒人煩的生活,然而事實是,在兩人都不在同一個國家的情況下,孟元遇還是陰魂不散地纏著她。
還不停地給嚴簡憶的戀情從中作梗,每一次都是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各方面都滿意的男人。
檢查也做了,結紮也做了,結果在一起沒多久就被孟元遇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