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痛苦的,備受折磨的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在等待移植的日子裡,天氣轉涼,進入了初冬,下了第一場雪。
週五的下午,雲黛照常去找沈傑。
屋裡燈光昏暗。
沈傑正在抽菸。
他的臉一半掩在陰影中,一半被淡淡的煙籠罩,看不真切他臉上的神情。
“沈醫生。”雲黛站在門口,敲敲門。
沈傑抬頭,“雲小姐來了,請進來。”他揚了揚手,“如果你介意的話,我掐了。”
“哦,沒關係。”
雲黛雖然不喜歡吸二手菸,但她知道沈傑因為姬棠棠的事情,心情不好,所以決定忽視這一點。
她坐到他對面。
沈傑抬眼看向眼前這個膚色純白,眉眼清稚的女孩子,猶豫了下,還是把手裡的煙掐了。
“抱歉。”他說,“你還是個孩子,我不應該在你面前抽菸。”
雲黛笑笑,說:“沈醫生抽菸的樣子,與平時很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平時沈醫生是溫文爾雅的精英,現在卻像頹廢憂鬱的詩人。”
沈傑露出一抹淺笑,忽然問:“你有一部分記憶,是跟棠棠有關的,是嗎?”
“是的。”
“如果你恢復那部分記憶,就一定能幫棠棠擺脫痛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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